对于长安的朝局,袁履谦远在幽州,自然不甚了解,只能询问缘由。
颜杲卿叹道:“我大唐有太平公主如此人物,也不知是福是祸。
当初若非太平公主,武后不会如此轻易的还政于大唐,若无太平公主多谋善断把持朝政,韦后与安乐公主早就将朝堂搅的大乱,若无她昔年协助新皇诛杀韦后的行动,清除了韦氏、武氏党羽也不会如此顺利。
只是时过境迁,太平公主将新皇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在太子为继位之前,她甚至胆大妄为的乘辇车在宣政殿光范门截拦住诸位宰相的去路,暗示他们应当废去当今陛下,改立皇太子,吓得在场的宰相们个个大惊失色,冷汗直流。”
袁履谦又怒又惊,喝道:“太平公主竟然嚣张至此?新皇有大功于天下,为国之储君,理所当然。”
颜杲卿颔首道:“也亏得皇上的几位兄弟相亲相爱,情意深厚,没有争储之念,不然情况更加堪忧。”
袁履谦忧心道:“皇上既然已经即位,手握大权,为何不扶持亲信,用来对抗太平公主?我相信太平公主在如何霸道,也挡不住帝王的权势吧。”
裴旻回应道:“太平公主的心机权谋,不亚于其母武后。
个中道理,你我都想得到,她哪里可能看不明白。
从太上皇一党实力最强已经可以看出一点端倪……你想太上皇既然愿意逊位给皇上,就没可能再惦记着权势。
可偏偏他手中的势力最大,必有猫腻。
应该是太平公主不让太上皇放权给皇上,真正的大权犹在太上皇的手中,限制了陛下的发展。”
颜杲卿多看了裴旻两眼,道:“裴兄真是个明白人,面对武后对李氏皇族的屠戮,太上皇历经大起大落,对于权势早已看淡,借助天象之说,将皇位传给当今陛下。
但太平公主却连夜进宫,也不知她说了什么,太上皇虽未改变主意,却将三品以上官员的任命权以及重大刑案的裁决权握在手中。
陛下虽是皇帝,却无真正的实权。
反观太平公主,借助太上皇的势,朝堂实力力压皇上。
现今朝堂依旧以太上皇为尊,皇上与太平公主的势力泾渭分明,少数中立如墙头草不成气候。
现在双方彼此都在暗中凝聚力量,拉拢人才。
科举这提拔新人才增加自己威势的的途径,皇上、太平公主哪能不惦记着。
指不定他们早已拟定了状元、榜眼、探花,只等明年春闱开始。”
他顿了顿看向裴旻道:“裴兄莫要见怪,我并非打消你的雄心壮志,但现实便是如此残酷。
你想要高中状元,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
裴旻眯眼笑道:“我明白,但这几乎为零不等于为零。
再说,我有自知之明,没有那个本事改变大势让陛下、公主听我的,但是随波逐流,趁势浑水摸鱼借力而起的道理我却是懂的。”
颜杲卿会心笑道:“原来裴兄早已心中有数了。”
“心中有数算不上!”
裴旻淡笑道:“但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鲁莽的一头扎进漩涡里去。
想要浑水摸鱼,至少得有搅浑水的准备。”
颜杲卿笑对袁履谦道:“圆滑世故,步步为营才是混迹官场的守则……袁弟你若是如裴兄这般,早有去搅浑长安对上陛下、太平公主这两股实力的打算,为兄到不拦你,你要是没有那个准备,还是不要涉入太深的好。”
袁履谦略一沉吟,坦然笑道:“昕哥、裴兄说的在理,长安我便不去凑热闹了。
论机敏才智,随机应变我真比不上裴兄,这里预祝裴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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