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接过玉簪,发现它与刚刚摔断的那根一模一样。
“主上怎会有一根一模一样的玉簪?”
执剑两眼发直:“这玉簪内该不会也藏着一把银钥匙吧?”
“确实藏着一把银钥匙!”
沈崇明翻着手中的书:“半个月前,何府闹贼,我趁府中大乱之际,派人取了何弘益头上这把钥匙。
未免打草惊蛇,只让匠人看了眼就还回去。
这赝品,也只是仿了个形罢了。”
“这何府闹贼也是主上策划的?”
执剑盯着沈崇明瞧,记忆中,他家主子是不屑于做这种事情的。
“算不上是策划。”
沈崇明又翻了一页书:“去茶楼送药时刚好碰见了一窝盗贼,我告诉他们何家有个密室,他们便不管不顾地去闯了。”
执剑见过自家主子被周姑娘差遣的模样,对于他去茶楼送药这事儿也不奇怪,只是主上何时与盗贼搭过话?按照他以往的性格,十有八九是要将他们送官的。
“这玉簪的事儿还是交由香雪姑娘去办吧!”
沈崇明斜了一眼还在发愣的执剑:“你去青庐,将我的东西取来。”
青庐早已人去楼空,哪里还有东西可取?在执剑看来,他家主上就是让他去探查周姑娘的下落。
如此口是心非,越发不像他记忆中的那个沈崇明了。
何府,周予安扮做丫鬟藏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与何府的那些姨娘小厮不同,她看得是何弘益的头顶——发髻凌乱,传言中那根与他寸步不离的玉簪没了踪影。
衣裳松垮,且沾有女儿香的味道,而这女儿香是春风楼的花魁娘子柳香雪所用,结合他鞋头上的泥印,可以断定他是从春风楼回来的。
春风楼不是龙潭虎穴,她与那花魁娘子柳香雪也有几分交情,可这春风楼里有沈崇明,若是不小心打了照面,她该如何向自己的新郎官儿解释?
想到沈崇明可能会有的举动,她心虚地捂了捂钱袋,决定将拿银钥匙的事情延后。
冬暖阁前,何弘益狠狠地甩了冯琳几个耳光。
“说,怎么回事儿?”
冯琳看着他笑,嘴里轻念着:“回来了!
她们都回来了!”
“谁回来了?”
“后院水井里被你杀死的人。”
冯琳坐在地上,用手捋着头发,“你听,她在叫你的名字!
何忠?哈哈……她在叫你何忠呢……原来你的名字是何忠啊!”
“是谁告诉你的?”
何弘益掐住冯琳的脖子,用极具威胁性地嗓音道:“不要在我跟前装神弄鬼!”
“嘻嘻~”
静夜中传来一声冷笑,阴风拂面而过,何弘益打了个寒战。
冯琳身后,一个影子正缓缓站起。
他浑身哆嗦,冷汗滚滚而下,轻声道:“琇、琇莹,是、是你吗?”
没有回应。
“扑扑扑”
几声轻响,院子里的灯笼同时熄灭,四下黑沉沉的,什么也看不见。
忽然,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中:“何忠、何忠……”
何弘益蓦地回头,一张满是头发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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