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温壶酒摸着手中的酒杯,陷入了沉思:“这一家子没心没肺的,我是不是该下点毒?”
官道上,一辆马车,一个少年,顶着月光在狂奔。
夜色里,少年的黑衣好似隐匿在黑暗之中,若不是他背上闪着寒芒的刀,丝毫看不出那是一个人。
除了时不时响起的马鞭打在马背上啪啪啪地声音,整个夜都异常安静。
“温公子,谢谢你。”
马车里一个温婉的声音响起。
“不要谢我,要谢就谢谢李长生的血。”
做车夫的温九天皱了皱眉:“还有乾东城那位的。”
车内的女人扑哧一笑。
“此行凶多吉少,但我却见你依旧憧憬。”
温九天淡淡地说道:“出城那日,李长生说他会拦住天启城的高手,结果城门里,愣是出现了八个自在地境的高手,还有逍遥天境。”
“尤其是那个剑里刻着“影”
字的那位,直接就要对我下死手,小爷我再回天启时,就要他好受。”
车内的女人,掩嘴一笑:“那位是如今影宗的宗主易卜,实力非凡,他的女儿易文君这些日子就在三十二阁学习。”
女人顿了顿,笑道:“不过,你把天启城的牌匾一刀劈断,难道你还敢回去吗?”
温九天皱了皱眉,“小爷我为何不敢?李长生不是说了吗?保我无恙,而且,我还得去取血!”
“我不但要回去,我还要抢了易卜的女儿易文君,然后放到岭南,让易卜永远找不到她!
谁叫他爹要拦我的路。”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