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个虎哥表面上早已经洗白,一时半会的想抓他还没有证据。
听到纪子蕊的叙述,纪云舟的脸色更加阴沉:“敢动我的女儿,他就得付出代价!”
江清月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还有那个费婉茹,这一切少不了那个女人的推波助澜。
这一次决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必须想办法将他绳之以法。”
纪子墨冷静地分析道:“虎哥既然已经洗白,我们就不能贸然行动。
我会让银狐盯住他,找到他的犯罪证据,一举将他击溃。”
话题再次回到了玉佩上。
纪子墨沉思片刻后说道:“既然虎哥也在寻找玉佩,那么他很可能知道玉佩的秘密。
我们只需要盯紧了那些人就可以,暂时还不可以打草惊蛇。”
另一边。
海边别墅里。
费婉茹从没想过有一天虎哥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打自己。
之前费婉茹擅自将蓝逸霄母亲的玉佩拿到婚宴上被蓝逸霄夺回后,前天才得知虎哥一直在寻找的正是那块玉佩,被虎哥责怪了一番,今天想着过来哄哄他,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虎哥怀里抱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正在客厅的沙上亲热。
被费婉茹撞了个正着,顿时大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年轻女人见是费婉茹,顿时撒娇着将自己躲进虎哥的怀里,娇滴滴的说:“虎哥,她是谁呀?吓人家一跳。”
虎哥见费婉茹怒气冲冲地一进门就呵斥自己,顿时就不开心了,这个女人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若不是看着他们拥有一个女儿的份上,这样和自己说话的人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见虎哥不说话,费婉茹以为他是自己的良心现愧对自己,于是朝他怀里的女人甩手就是一巴掌。
女人本以为在虎哥怀里,虎哥会保护好自己的,没想到被费婉茹打个正着,顿时双手紧抱着虎哥,娇柔地哭得梨花带雨。
虎哥见费婉茹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嚣张,直接甩手给费婉茹一个耳光,声响远费婉茹打那个女人。
费婉茹一下子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顿时呼天抢地地放声嚎哭起来。
虎哥不耐烦地蹙紧眉头,正要作。
就在这时,被纪子蕊折断了手腕的金刚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加油添醋地说自己中了计,被人打断了手腕。
还说自己去绑架蓝逸霄的女人这件事,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可自己刚想动手就被人给打了。
跟着自己的两个手下也没能全身而退。
这之间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更是告诉虎哥,这之前有人拍到费婉茹和蓝逸霄在齐英辰的病房里说了些什么。
虎哥本来就对费婉茹擅作主张将玉佩给了蓝逸霄而盛怒,现在又听说费婉茹私底下和蓝逸霄接触,再加上金刚说他们几个被伏击,顿时火冒三丈,直接上去再给费婉茹一记响亮的耳光。
刚刚才站起来的费婉茹,被打得一连后退两步,再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虎哥:“你……你还敢打我……”
虎哥被费婉茹的责问搞得笑了起来:“我为什么不敢打你?你以为你谁呀?敢管老子的事?爱来不来,不愿意来就给老子滚蛋。”
原本被打就非常震惊的费婉茹,没想到虎哥竟然开口下逐客令,还让自己滚,顿时就不淡定了:“蒲冬虎!
你这个忘恩负义了的白眼狼!
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吗?你还记不记得你从监狱出来时一无所有的狼狈模样了?若不是老娘我把齐家三分之一的财产都给你了,你能有今天?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呜呜!
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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