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森林的一声呐喊惊起了林间的动物,时晚夏此时没了刚才的兴致盎然,为什么,因为自己不知何时穿到了古代,一个史书上从未出现过的朝代,什么苍凌国,炎玥国听都没听说过。
这也太扯了吧,出门旅个游就瞎猫糊眼的穿越了。
时晚夏很沮丧,这古代太危险了,皇权至上,阶级分明,我这没有户籍,身无分文,没有家室背景的女生如何生存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时代。
算了,先离开这森林再说吧,回家的路在想想,实在不行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自己种田,做点小买卖,别的不敢多想,这古代富家贵族掌握了绝大部分资源,似法律为无物,横行霸道,草菅人命。
我这毫无背景,这个朝代对女子的礼教束缚会极其严苛,不敢妄想太多,倘若国家安定,那还有机会发展民生,经济应该还不错。
若是战火纷飞,那在这古代生存下来更难了。
“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呀,又是哪国人呢?”
时晚夏压下了焦虑不安的心绪,眼下的状况,想不到以后,先解决眼前的困境再说吧。
沈砚初想了想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沈砚,时姑娘,还是先将猎物捡回来,快下雨了。
回去再谈。”
时晚夏点了点头,起身在草丛里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了一只上体辉紫,胸部辉绿,红色肉瘤成眉块,与鸡和鹧鸪相似。
在体型大小上,它们介于鸽和雁之间,这只也不大,看着有个三四斤左右,时晚夏犹豫了半天才拽着它的后腿,提了起来,脖子处有像镖,又不太像,说不上来的利器,拽着尾部拔了出来,捡起旁边的树叶擦干了血迹。
提着它的腿走出草丛。
沈砚初目光一扫就看到了自己射中的猎物,个子不小,“沈砚,这松鸡长的挺像野鸡,呵呵。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他抬眼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这松鸡虽然不会飞,但是狡猾,善于躲藏确实很难猎杀,我现在内力没有恢复,刚才也是观察了许久,勉强聚集了仅剩一成的内力才猎杀到,在这里歇息了许久,慢慢恢复体力。
时晚夏见他体力不足,就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半拖半扶缓慢朝山洞行去。
沈砚初身子僵硬着机械性的配合着,毕竟向来不喜别人离自己太近。
这个奇怪的姑娘,行事做法都有悖于礼教礼法。
回到山洞内,时晚夏将沈砚初小心的扶坐在草垫上后,她自己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大口喘气。
“这一天天的,真累呀!
沈砚,走这麽久,你先休息,我一会在做饭,今晚吃鸡,我先烧水,一会杀鸡。”
时晚夏杀鸡对于她倒也不难,勤工俭学的时候也在小餐馆里帮过厨。
架柴生火,将水烧开,这只鸡失血过多早已死透了,把鸡放进制作好的土锅里,倒上了开水,淹过鸡,静等几分钟,提溜着鸡腿扔在地上,直接上手拔鸡毛,这样简单省事,用清水冲洗了两边才把鸡和锅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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