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以后别理喷子。”
每次被黑，徐念姿都会帮她说话，然后自然而然地跟着一起被骂。
虽然并不在乎网上的黑粉，乔阮还是挺感激的。
“不是喷子啊，你现在有很多粉丝诶。”
徐念姿连忙解释。
她在网上看了一整晚的学术圈素人大战雷语冰粉丝集锦，甚至还偷偷加了个乔阮的粉丝群。
里面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我不是已经发微博退圈了吗？”
乔阮对饭圈那一套不大懂，“为什么还有粉丝？”
“这个圈……它不是这么退的。”
徐念姿满头黑线。
知道乔阮摆烂，不知道她摆烂得这么彻底。
庄悦那边在催了，徐念姿也没时间向她再解释什么，只留下一句：“你没事的话可以多上上微博。”
出了边检，取好行李，两人分开。
乔阮独自推着行李车来到出口，外面人山人海。
习惯了有人接的乔阮突然想起，自己如今没有公司了，也没通知任何亲朋好友，甚至没跟航空公司预约个礼宾车。
也就是说，现在，她没有人接。
……行吧。
没事，打车软件她还是会用的。
乔阮摸出手机，发现它华丽丽地欠费了。
没事，还好机场有wifi。
连上wifi，乔阮到应用商城里下载了一个打车软件，最终还是倒在了注册账号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