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趾高气扬的时夏如今乖巧躺在床上,任人拿捏。
“贱人,敢和老娘斗,等你落到那群男人手里,还不是任人骑的脏货!”
樊母的脸在白炽灯下逐渐扭曲,每一道法令纹如同石头缝里的沟壑,吊三角的刻薄眼恨不得戳死时夏。
她一步步靠近床边,抬起皱干粗糙的手朝时夏脸上挥。
在卖掉时夏之前,她要好好收点利息。
手还没碰到脸,突然,樊母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捏住。
她低头一看,原本还在昏迷的时夏不知何时醒了,正似笑非笑盯着她。
这一幕不亚于出门上厕所裤子没提起来就看到贞子披着头发爬。
“啊......”
还没等她叫出声,下一秒,她便被时夏打晕倒在床上。
时夏利索把人用被子卷起来,露出黑色头发,反正也看不出什么。
到了凌晨三点,樊父请来的人将车开到门前。
“老婆,好了吗?”
他想喊又怕吵醒时夏,压低嗓子,来到时夏房门口。
“老婆,在吗?”
叫了几声,没人应。
他只好推门而入,屋内很干净,只有床上用被子卷起人形的鼓包。
一定是时夏。
一定是老婆提前下手,帮他把人捆好。
恰好门外的人也等的不耐烦。
“樊哥,好了没啊?”
“快点,兄弟们等着今晚验货呢。”
完,一行四个中年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声。
樊世杰在门口望风,生怕邻居看到。
过了一分钟,樊父扛着裹着被子的人走出来。
为首的买家笑得灿烂:“哟,还挺贴心,已经洗好包起来,解开岂不是能直接享用?”
男饶目光几乎穿透棉被勾勒出女孩美好身形。
樊父生怕打草惊蛇:“行了,快点验货,给钱离开。”
就在男人把手伸到被子边时,屋外的樊世杰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这是定好的暗号,有人出现就剧烈咳嗽。
男人解开被子的手立马把人扛起来:“樊哥,咱们买卖也不止一次,我信你,钱给你,以后有生意一定要照顾我啊!”
樊父轻松点头,拿到钱后目送四人开车离开。
等车行驶的声音彻底消失在耳畔,他才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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