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想不明白,既然是他们先玩起的游戏,在游戏结束后,又露出这个姿态是为什么?
“我并不生气。”
这不是一句假话。
苏可是真真正正的觉得无所谓,至于为什么做出这副不理人的姿态,单纯是觉得累了而已。
本就因药物而迟钝的大脑,现在还要求她去想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去想他们交换的时间,去想他们交换的意图等等,不太累了吗?
“我不明白…”
苏可说,“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然后她就看见盛修墨眼底露出彻底的绝望。
困意又涌上来,大脑实在不允许她思考太多东西。
“别再这样了。”
她最后说道。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了,难得只有苏可一个人在房间,左边的柜子上放着还热乎的肉粥,并不烫手。
看来他不久前才端进来,然后又出去了。
苏可没多想,吃完后,看了会儿书,困意上头又睡了。
直到第二次、第三次清醒,每次醒来旁边都放着温热的食物和水,苏可默默吃完,下床打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的盛修墨。
他似乎有些惊讶,“小可……”
验证完自己的想法后,苏可又将门关上。
倒在床上等了会儿,等到睡意上头,但这次她坚持着没有睡,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盛修墨就进来了。
他小心地走进来,趴在苏可的床边,将头轻轻地靠在她的手上,呢喃道:“小可…”
又可怜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