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勍以为是护士,下意识就想去看自己的吊瓶,她以为是打完了还是怎么着了,结果一打照面看见是他;“这可真巧,你怎么来输液室了?”
“什么病啊?”
荣长玺上手去够那吊起来的袋子,翻过来瞧了两眼:“酒先戒了吧。”
“说的是呢,酒要人命呐。”
白勍还能贫,看起来状态还行,就是她那个嘴的颜色啊,瞧起来有点不太健康,白。
白勍指指那袋子:“我这药怎么样?对症吗?”
“还哪里不舒服?”
荣长玺问她。
“哪哪都不舒服。”
生病了身上能有舒服的地儿那就怪了,眼见着中午了,她这还没吃饭呢。
可吊着针她也没办法吃。
荣长玺把那药袋子翻回来,看她一眼:“要钱不要命。”
“原本两样都想要来着,没顾上啊。”
“吃饭了吗?”
“就等着你问我这一句了,咱们那些恩啊啥的都在此刻一招报了吧,能帮我买点吃的吗?我早上都没吃饭。”
这两天她就压根没正经吃过一顿饭。
荣长玺伸手,白勍纳闷。
要啥呀?
她把手递了过去,要她手啊?
荣长玺没好气:“拿钱!”
白勍忽然拔高音儿:“钱啊钱……”
她包呢?好像是放车里了没拿下来,又看手机,想要给他转账结果这里头也没有钱了,她想着不行就现冲吧:“你等我一分钟。”
“不等!
一会双倍给我啊。”
荣长玺翻个白眼人就走了。
白勍缓过神来,无奈笑了笑。
双倍就双倍,成!
“救命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哪天没车了但你还要去临城,请尽管找我,随时待命!”
白勍打好字送出去。
唉呀妈呀,她就说嘛,认识个医生还是有好处的,你瞧瞧好处现在不就瞧出来了。
有午饭吃了!
为啥不叫外卖?她这情况都要死在胃病上了,医院食堂的饭菜还能健康点,外头的菜实在是不敢吃啊。
荣长玺嗤了一声,又把手机揣回了兜里。
就她能瞎贫!
最不正经的人就是她了,好听的话好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喷,说了算不算数啊?和他一个男的就各种小甜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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