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楚,景王要他注意“金绝公主”
。
叶清欢怔了怔:“你是指,为何会是金绝公主?”
若是其他人,可信度会更高一些,可事关金绝公主,景王与叶清欢都没听说金绝近日有何动静,且金绝离他们所在的皇城十分遥远,金绝公主根本连面都没见过,二皇子为何要把这样一个人弄死,栽赃到他身上?
这正是矛盾之处。
若此信真是为了给承恩公府设套,大可不必扯进外邦公主,因此景王更倾向于相信,或者部分相信这封信。
景王另取纸笔,写下“有备无患”
,叶清欢沉默了一会儿,景王的意思他已完全明白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会命人盯住二皇子,还有……那个六皇子,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也看看写信人,究竟是何意图。
“多亏你及时提醒,否则我怕是要伤脑筋一阵子了。”
叶清欢爽朗地笑着,去拍景王的肩。
外头都只说景王冷僻,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这家伙心思细腻,胸中自有丘壑。
叶清欢过分热情的举动,令景王微微皱眉。
“对了。”
叶清欢道,“你觉得这信会是谁送的,居然令雄风送信,此人肯定深知我的习惯,会不会——与我很熟?”
叶清欢有此猜测不无道理,景王也想知道是谁送出的信,但是他与叶世子的想法,略有不同。
这信确是透过雄风所送,可也是挑在叶世子造访景王府之后,才送了这信。
若只是叶世子相熟之人,为何要选在景王眼皮底下?
景王更倾向这人本身与景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抓住了叶世子过府来的机会,送出了如此一封信。
这信涉及的各方错综复杂,回过头再来看信上堪称狂放的字,几处笔画都分叉了,偏一笔一划还很用力,这么个写法,怕是连笔都……景王心念一动,他想起自己曾见过一只秃了毛的笔,就在这几日,是……在他的房里!
是那个少年,他曾推测他在房里写过什么,难道——就是叶清欢拿在手里的这封信?
“……天池,你沉着脸在想什么?”
叶清欢伸出两根手指在景王眼前晃啊晃。
景王毫不留情拍掉他几欲捣乱的手。
叶清欢笑着道:“你是不是在想这人是谁、身在何处,我自有办法将他寻出来,只是——”
叶清欢瞥景王一眼,生生停在关键之处。
景王以眼神不耐地示意:有话快说。
“噗。”
叶清欢笑着继续:“我自有我的办法,你若想寻到送信之人,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叶清欢觉得能够利用这个时机从景王处套点话的自己机智得不行,摇头晃脑道:“听说你是在宫中遇刺,才搬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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