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枭以为他不想做,眸光沉沉地看着叶绯,似乎在跟他要一个理由。
叶绯嘴角噙笑,在晏枭唇上舔了一下。
然后蹲-下-去,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扣。
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轻声道:“就这样-操-我。”
晏枭的呼吸骤然加重,一把抓住叶绯的胳膊,将他提起来-压-到-了墙上。
谷瑞嘉的生日过去后,马上就是春节,晏枭和叶绯都忙碌了起来。
哪怕同睡一间房,相处时间也少得可怜。
通常只能抱着睡觉,但想要再做点别的就不行了。
这天早上,晏枭把叶绯送到天玺,让司机接着开去了飞霄。
刚走出电梯,就看到特助正等他办公室门口。
“晏总,”
特助推开办公室门,让晏枭先进,自己随后跟了上去,“您要的信息查到了。”
他没急着陈述,等晏枭放下电脑包、坐稳之后,才把手上的资料一一摆在桌子上:“本来查起来有些困难,但叶总父亲最近主动接触了一个人,叫赵瑾。”
这个赵瑾和叶父一样大,且是大学同学,目前是凤城大学附属医院神经内科的副主任。
特助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现二十多年前叶绯母亲被确诊渐冻症的时候,赵瑾恰好在凤城大学附属医院任职。
“叶总母亲去世大约半年左右,赵瑾忽然一夜暴富。
据说这是他炒股赚到的钱,但我查了一下他的证券开户日期,和这种说法相悖。”
特助顿了顿,又说,“而且赵瑾家里曾经经营过鞭炮厂,具有接触重金属的条件。”
办公室里静默无声,特助瞄了一眼正浏览资料的老板,心里感慨不已。
本来只是想看个诊断记录,谁想到会牵扯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这世界上禽兽不如的人可真多。
见晏枭放下手里的资料,特助敛了敛神。
在电脑上点了几下,放了一段剪辑过的监控录像:“还有一处不寻常的地方,叶总父亲和赵瑾第一次见面地点是在湿泉山庄,且都带了家人。
两人短暂交谈几句后,就分开了,并没有为家人引见。”
知道老板对人际关系的理解跟普通人不同,特助解释道:“如果关系普通这说得过去,但他们后来又见了一面。
两人都在市内工作,偏偏选了郊外一家简陋的咖啡馆,这不合常理。”
虽然还没有切实证据,可目前查到的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证明叶父的不对劲了。
晏枭颔,让特助出去。
垂眸沉思良久,打给了叶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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