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等上了秋地里的庄稼收了后,我就和梭子她娘进京看他们去。
汽车来了。
萧文终于和依依不舍拉着她手的我娘还有身旁的我爹和乡亲们告别,跟我上了车。
车已经开出很远,萧文还扒着车窗望着在晨光中向她挥着手渐渐远逝的我爹我娘和乡亲们,我看见她的眼角流出了泪花。
当时那一刻,我就在心里跟自己说:卢梭,回北京马上和你的女人订婚吧,给她个应有的名份,不要不明不白地待她。
回到北京后的第二个星期天,我和萧文就在建国门俱乐部举行了隆重的订婚仪式。
开始,萧文说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随便找个普通饭店,请几个好朋友简单吃顿饭,就算了。
但我没有同意。
除了想给萧文一个堂堂正正的名份外,我还有一层想法,那就是让那些还想缠着我不放的女人们都彻底死心塌地,离我远远的。
我和萧文父亲商量后,他同意我的意见,他说:我们萧家就这一个宝贝女儿,总得要体体面面地嫁出去。
那天,我新闻界的哥们儿姐们儿几乎都来了,还有北京官场上和企业界我采访中结交下来一些朋友。
萧文医院的领导和同事,萧文父母的亲戚朋友同事也都来了。
我的头儿,亲自带着我们国内部当时在京的全票人马也来为我捧场。
那天最让我感动地是,已经结婚有了五个月身孕的冯兰也特意坐飞机从广州赶回来向我和萧文祝贺冯兰和萧文曾见过面,那是我有病住院冯兰来看我的时候。
当我从老家回来没几天打电话告诉冯兰我要和萧文订婚的消息时,冯兰大吃一惊。
她没有想到一直衹是和女人玩玩的我,这次竟然来真的了,而且还是和认识衹有短短不到半年时间的萧文。
我和萧文坦白过自己和冯兰的一段情史,但她还是和冯兰成为了好朋友。
冯兰调回北京后,有点大病小情的,也常往萧文那里跑。
那天,当着所有到场的同事亲属朋友的面,我和萧文交换了订婚戒子并当众接吻。
那一瞬间,我看到坐在下面不远的冯兰颓然地低下了头,在用纸巾擦着泪水。
我知道那泪水不单单是为她自己,也是为她的好朋友,那正在异国他乡受苦受难的雅男和我的儿子。
因为我父母没有赶来,我的头儿就代表我的父母简短地说了几句。
萧文的父亲也高高举起酒盃,对着十来桌百十来号人高兴地说:我们萧家从今天起,不但有了个好姑爷,也有了个好儿子!
来,让我们大家为这对儿年轻人的幸福未来干盃!
写到这里,我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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