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又叹了口气,用干净帕子替她拭汗,沉明昭模样生得好,琼鼻朱唇,丰姿冶丽,穿上男装,活脱脱就是一个养在深闺里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可要是年岁再长些,就瞒不住了。
若非她当初胆子大,将沉明昭扮作男娃,沉老爷也不会在一众姨娘中独独将她抬了正室,这也为如今埋下了祸患,可她要是没这么做,沉明昭也不能安生在她膝下养了十六年,一时竟不知当初是对还是错了。
她这个女儿她最清楚,自幼是个蠢笨的,又被宠坏了,养成了如今这副无法无天的性子,好在还算听话,再三叮嘱道:“你安生些,莫要再去招惹你兄长,他是个有出息的,已经考过了院试,明年秋闱指不定就能中榜,娘不求你和他兄妹情深,但也莫要再得罪他了。”
沉明昭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一看就是没听进去。
许氏怕她倔驴脾气上来了,惹出祸事,转头叮嘱墨雨:“你看着她,可别让她又闯祸。”
墨雨连忙应下来。
……
沉明昭穿戴整齐,从许氏的院子出来,还没歇口气,就被叫到沉老爷那里。
沉鸿煊见了她,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搁,冷哼道:“混账东西,知道错了没有?”
沉明昭纵然心里不服,也不敢显露出来,畏怯道:“儿子已经在祠堂好好反省过了,不曾有片刻偷懒……爹,我腿疼……”
到底是自己真心疼爱的儿子,沉明昭自幼身子骨不好,几次差点活不下来,沉鸿煊以为大师给他算的卦要应验了,没少求神拜佛,广招名医,想尽一切法子保住这个唯一的儿子,所幸精细养到十岁时,她身子骨健壮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沉鸿煊见她这副可怜样态度软和了些:“若不是你兄长替你说情,你就是跪断了腿我都不管你,滚过来坐着。”
“嗳。”
沉明昭顺势坐在一旁,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就是被沉彦给害的,他哪里会这么好心,不过是故意在长辈面前做戏罢了。
“你现在翅膀硬了,舞弊乱纪的事都敢做,还敢污蔑你哥哥,再有下次,我就打死你个混账东西。”
沉明昭委屈辩解:“爹,儿子没有,我也不知那份考卷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您还不了解我吗,我不敢的……是他们栽赃给我的。”
这话倒是不假,沉明昭是个极有原则之人,宁肯倒数也绝不作弊,只是她也算不得完全清白,因此不敢对沉鸿煊尽数坦白。
她原是要陷害栽赃沉彦的,可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里头的实情是万万不能同沉鸿煊讲的,只得吃了这个闷亏。
“谅你也不敢,日后谨慎些,莫要再教人寻到错处。
只是一次书院课考,当不得什么,我托了关系,请人同山长说情,让你继续回去念书,你等下收拾收拾就回去罢,莫要耽误了课业。”
“啊?还要回去读书啊……”
沉明昭面上有些失望。
沉鸿煊闻言瞪着眼,又骂道:“不成器的东西,要你读书跟要你命似的,指着你考取功名跻身名流比登天还难,难道你想做一辈子被人轻贱的商贾吗?为着你能重回书院,我使了不少银子,厚着脸皮找人说情,再有什么差池,你就不用回来了。”
沉家家大业大,可到底是最末流的商贾,沉鸿煊就指着这个嫡子能争气,光宗耀祖,为着她能进松鹤书院,又是使银子,又是攀交情。
沉彦倒是争气,只比沉明昭长上一岁就已经过了童试里最后的院试,可他是半路认回来的,沉鸿煊担心养不熟,流落在外太久,又疑心不是自己的血脉,想着拿他做块磨刀石,以此磨砺敲打一番沉明昭,到底不愿轻易放弃这个儿子,哪怕她不成器。
沉明昭不敢再触他霉头,诺诺应了:“儿子知道了,今后一定会加倍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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