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6月3日11、新娘女人腿部的曲线于我有无尽的诱惑,而男性的精液则会让梦箐感到分外兴奋。
那对于严凯来说,他有着怎样的癖好呢?从目前他的行为来判断,我猜乳头也许就是答桉了,至少也是答桉之一。
确实,若非特别喜爱,又怎会停留在这对粉寇之上这般厮磨呢?
严凯虽然一手已伸入了梦箐的裙内,但仅仅是轻抚在翘臀之上,他全心的注意力正全集中在妻子的双乳上,确切地讲,是一对乳尖之上。
或是因我过去的懒乏,又许是妻子未受过生育之苦,她的乳头质地细嫩、粉若初樱,色泽比婴儿的小嘴儿还莹润。
这少女般的乳头,便正合了男人的锺爱了。
兴味盎然的严凯,时而抿起嘴唇吮吸,时而用牙齿轻咬、用舌尖研舔撩玩,不肯放过每一寸少女般的粉樱。
只见他吮过一边,便立即又寻到另一边。
双唇引着舌尖在梦箐两处雪白的山峰之颠跳跃,偶尔从那两抹粉红上滑坠而落的涎水,烧得我心中一片炽白。
“这麽……喜欢舔它麽?”
妻子呻吟着,对匍在胸口的男人问道,她手指插进他的头髮,用力往下抓扯着,似乎不这样就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显然她双腿已酥软了。
严凯嗯应了一声,热唇仍不愿和乳头分开,他叼含着、吐词含混地回梦箐道:“…那你…喜欢……我歎它麽?”
,瞧,连舔字都成了歎音。
这样说话,鼻息就必然喷在她浸湿的乳尖上,更添加了一阵暖凉交替的痒感,激得妻子禁不住浑身抖。
“喜欢,你舌头…触到它的时候,我浑身就像…着了火……无论你对我做…什麽,我都喜欢。”
梦箐特地扭头醉眼朦胧般瞟过我一眼,又娇绵绵地贴在男人耳边轻言道。
作为丈夫,我知道她并没有骗他,她雪白的后颈已坦诚了一切——那处明显立起的鸡皮疙瘩,已说明瞭她正体验过电般的享受。
这过去被轻慢之地,如今落在严凯的手裡,竟似至宝般被疼爱。
让我不禁怔怔想到妻子此刻的心情,已被吮到花枝乱颤的梦箐,她的内心又是作何感想呢?
她一定会开始质疑我,质疑我其实并未如声明中那样爱她。
我空占着妻子这麽些年,却不曾知道她乳头的敏感。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变得如此自私了呢?
新伴侣的加入无疑让婚姻的沉沉暮气一扫而空,虽然这改变不能不说很有风险,但效果却是明摆着的。
作为苦主,接受的过程虽苦涩,但也不仅仅只有苦涩。
至于风险,我不禁想到只要物件选择得好的话,似乎也是可控的。
看着俊美的严凯,我庆倖之馀,对共妻的认可更加多了几分。
那就抱着吧!
用力抱着她吧!
最好能带给她那些我从未给予过也未来无能力去给予的快乐。
“额……啊…啊,啊呀……”
妻子逐渐变大的娇喘声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只见她娇唇微张,纤细的脖子微杨着,双眼迷离地盯着天花上的射灯,似有一层晨雾浅浅地流淌在那烧得烫红的双颊上。
我这才看出他俩的情况已有了新的变化。
前面严凯伸进她裙底尚且安分的手,已动作起来。
可这该死的裙子却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得到那起伏,却不细知裙下的内容。
我是多麽想知道每一个细节啊,就像是已提前支付了所有的代价,现在的我,俨然变成了一个希望吃回本的自助餐饕客。
那对白色丝袜是及腰的设计,若不撕破裆部底端,严凯目前并做不到指入幽壶。
但妻子脸上的舒惑又明明白白陈述着——仅隔着那层薄丝,她面对男人手指的侵袭,是根本什麽都防不住的。
看着她的面容越来越绯红,看着那躲在短裙下轻轻摆动的屁股、时而摩挲时而紧绷的美腿,我更是心急如焚,她那白丝的裆部早已湿成一片洋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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