郤十舟带人入住的地方就在祁襄住的四合院隔壁的巷子里,也是个差不多大小的地方,不如四合院规整,但越是这样普通的院子,他们编的身份就越合理。
来往方便了,郤十舟入夜后到了四合院。
祁襄已经煮茶以待,小泥炉上的水咕嘟咕嘟响着,桌上的茶壶氤出阵阵茶香。
郤十舟喝完一杯才说“如今你除了奴籍,我也就放心了。
日后行事更方便,但也要格外小心。
这出戏已经让你的名字传开了,说不上名声大噪,可想结识你的人肯定会多起来,各方面你也要周全好,才能万无一失。”
“是。”
祁襄不是张扬的人,等戏的热潮过了,他还是可以继续做个深巷中的小百姓,“师父,新院子那边都安排妥当了?”
郤十舟微笑说“都妥当了。
这次没带几个人过来,也是先掩人而目。
等都安稳了,再多调些人来,这样打探消息也快一些。”
“好。
我们借机而动,这中间说不定会有跟我们同样打算的人。
您也让人留意一下,重点是那些皇子和皇子身边最得信赖的大臣。
若无异动,就当是多心了。
若真抓到把柄,以后都是为我们所用的证据。”
“我回去就做安排。”
郤十舟笑着喝了第二杯茶,祁襄聪明他是知道的,看着祁襄用各种方式做自己要做的事,并且每一步都算得周详,他也十分安慰——孩子能照顾好自己,就是做长辈的最欣慰的事了。
说到祁襄是个有主意的,郤十舟想起前几天手下的人额外去办的事,问“前几天你让人将一个姑娘送去乡下了?是什么人?”
这事祁襄本也没想隐瞒,就说了那姑娘的来历。
郤十舟到底是心疼自己的爱徒,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帮他解围了,但恐怕也得罪了他的长辈。
万一人家把这事传出去,就会变成你抢了那白君瑜的妾,对你总是不利的。”
祁襄点头,“师父顾虑的我明白。
他已经到这个年纪了,成亲也好、纳妾也好,都是早晚的事。
我能做的真的不多了,就想任性一回,让自己心里舒坦。”
郤十舟叹气,“好在他是个明事理的,也承了你的情。
也罢,你高兴就好。”
又给师父添了杯茶,祁襄问“吴庆和赵正刚的尸体运回去怎么样了?”
这也是之前安排好的,祁襄还没倒出时间过问。
郤十舟闻着茶香,也不着急喝,“天气暖了,尸体不好存放,两家人先办了丧事,不日就会进京。”
“那就好。
有好戏,这京中才不会寂寞。”
隔天,来来往往的城门外,几个中年男人跟着两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和两个捧着牌位的孩童进了城。
城门口的守卫见状,上前盘问,对方只说进城找亲人,因为是良民,守卫也没多管。
一行人来到一处府邸,一胖一瘦两个女人扑通跪到地上,边哭边嚎——
“我男人可怜啊!
在三皇子府上做事,只因一点小事,就被赶了出去,丢了性命啊!”
“当初三皇子用我们家男人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日后不会薄待,怎的说赶就赶,连个路费都没给。
现在家中上有父母,下有孩童,这日子怎么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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