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事你自己解决,如果那贱人报了警最好别把我牵扯进来,否则,我剪了你母亲身上的管子。”
“你哑巴了?别忘了你妈还在我手上,让你去撞人,反而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饭桶,乔烟那个小贱人……”
乔烟唇角缓慢的勾起来,眸光冷冽,不紧不慢打断乔琪泼妇骂街般的刺耳叫嚣声,“贱人骂谁呢?”
她离司机的病床并不远,这不高不低的一声把男人惊醒,浑浊的目光起先还有些迷茫,目光缓缓的放过去见到乔烟拿着他的手机通电话,眼中迷茫逐渐变为惊恐,起身就要去抢。
乔烟哪里会让这么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近自己身,拿过旁边病床旁柜子上的水果刀,刀尖在男人身上漫不经心的来回晃,像是在找位置,最终停留在心脏处,刀尖压进病号服里,把衣服划开了一个小口子,男人吓得不敢动弹,乖乖躺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乔烟看了眼男人的脸别开目光,默了默,对着手机说道,“找个这么丑的男人来撞我,存心恶心我是不是?我早就说过,我乔烟死了也会把你们母女俩拖下去,你这么迫不及待想死早说啊!”
乔琪愣了好半晌,等乔烟又开口才确认,把手机从耳边移到面前,瞪大眼声音也更尖锐起来,“乔烟!”
乔烟不屑的嗤笑一声,“傻白甜人设立久了还真成蠢货了。”
“放心吧,我不会找警察的。”
警察介入了那多不好玩。
乔琪和乔烟不对付是圈子里人尽皆知的事,但乔琪一直一副什么都不懂的白莲花样,偏偏有事没事在乔烟面前刷存在感,乔烟对她这块牛皮藓已经厌烦至极,一直纵容手底下那群不是什么好茬的心机婊们时不时在她身上找点麻烦。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些年乔琪被折腾的可不轻。
小白莲花明着讨好她暗地里给她使绊子穿小鞋,人家上有爸妈,下有一群舔狗护着,乔烟除了有限的几次被惹怒最大的动作就是前天晚上砸了她的生日宴,其他的也没能实质性的做出点什么。
本来乔烟没把心思放在乔琪身上,搭理她平白拉低格调,但现在这小贱人竟然开始□□了,如果不是她早有防备指不定被她这一手玩死了。
现在送上门来的沙包,她不打岂不是对不起乔琪的美意?
但不是现在。
她听说她那个渣爹昨天带着小三出差了,也难为他在女儿的生日宴被砸的第二天来不及安抚心灵受伤的女儿就要去工作。
一家人嘛,总要整整齐齐的才好玩,不然怎么体现患难与共家庭和睦呢!
为了取得更好的效果,她有耐心等。
乔烟随手把刀子扔在男人脸上,冰冷的刀身贴在脸上,男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她把录音到自己手机上,又往电脑上了一份才把手机扔给男人。
冷笑着讽刺道,“蠢货也只配找蠢货办事。”
鄙视完转身来到门口,自然有人殷勤的开门,乔烟颇为受用,满意离开医院。
她到工作室泡了一下午,一直在电脑上捣鼓录下来的语音,直到傍晚才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给湛易语音。
“湛医生,吃饭了吗?”
语音刚送过去不到二十秒湛易的电话就打过来,“吃过了,马上要进手术室,晚点说。”
乔烟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就挂断了。
乔烟:“”
挂她电话?她是不是太好脾气了?
乔烟虽然娇纵但也不是拎不清事的人,被男人挂了电话她无聊的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摸出口袋中剩下的最后一块糖放在掌心,从操作台的小抽屉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在手机上搜这个牌子,却一无所获。
“qiaoqiao”
这个花体字样难道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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