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倒没有一上来就大刑伺候。
他想要给施家伸冤,但也不想让自己处于整个官场阶级的对立面。
长生在京中的敌人身份强大,一直待在京中反而不利于他的仕途,长生想要回京,他想要以封疆大吏的身份回去,而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官,因而他便需要得到瑕省官员的支持。
贺希是贺勤的嫡子,他身份特殊,不仅代表贺勤,也代表着“官宦子弟”
这个群体,贸然对他实施肉体上的折磨,反而会成为贺勤攻击自己的理由。
酷刑拷打,这样也会被认为是对官家子弟的折辱,将会引来其他官员的不认同。
纵观整个历史长河,能够真正做到爱明如子的永远是少数,大多数官员看到的还是自己眼前的权势以及子孙后代的富贵延绵,长生不能让所有瑕省的官员对他生起警惕之心,他可以针对一部分官员,但不能站在所有官员的对立面。
长生扣押贺希,却没有折辱,这样在其他官员看来,这并不是长生想要反抗官场阶级特权,而是长生与贺勤之间的博弈较量。
长生无法对贺希大刑伺候,但精神上的折磨,也是严刑逼供的一种方式。
因而从知府衙门传出去的消息便是,贺希没有关押在大牢里,而是单独的屋子严加看管,甚至贺希也没有受刑,只是被关了小黑屋。
小黑屋,这种禁闭性质的处罚,在瑕省官员看来,就像是长辈在教训晚辈,他们笑了笑,便觉得这是长生在跟贺勤斗法,他们没有见到长生的獠牙,但贺希如今的处境,到底也警醒了一些,为免被政敌抓到把柄,这段日子,整个瑕省衙内们都安分了不少。
他们不知道,长生的小黑屋,不比肉体上的酷刑轻松。
贺希在睡梦之中就被带到一个空房间里,给他手、脚上都加上锁链,有人专门看着他,不准弯腰、不准坐下,直直的站着,背对着审讯人员,在他眼睛前方放上一排明亮的烛火,甚至有专人看着他不许闭眼,他闭上了眼睛也会有人强制掀开他的眼皮子。
锋利的刀锋紧紧的挨着贺希的脖颈,一人举累了换另一人举,虽然刀被小心翼翼的控制着不要伤到贺希,但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恐惧紧紧的贴着贺希。
如同熬鹰一样,不断的盘问,不停的恐吓,让贺希的精神高度紧张,没有一刻停歇下来。
于此同时,隔壁房间不断传来来凄厉的惨叫声。
一天时间,贺希一点米水都未进,甚至连上厕所都有人死死的盯着他,连上厕所的次数都在控制之内。
长生中途去看了一下审讯现场,出于同情,他命人移开长刀,又亲自给贺希喂了小半碗凉水,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半碗凉水下肚,贺希喝下去后整个人都觉得冰冰凉凉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哪怕如此,纵使他依旧怨恨长生,也小心翼翼的将凉水全部喝下。
相比较肉体上的折磨,这种精神上的折腾,很难说谁更痛苦,但对于贺希这样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来说,两种折磨没有哪一种是他能够熬过去的。
夜幕落下,贺希哭爹喊娘一样的求饶,仅仅一个白日的功夫他就受不了,他在新的口供上签字画押,但却没有停下来,而是让人继续审问、恐吓,企图挖出更多的事情来。
又一个晚上过去,审讯的人已经换了一茬,但如今这些人已经被绑在长生的大船上,见识过贺希的种种丑态,只能一鼓作气的将贺希的罪名落实。
一天一夜的时间,贺希虽然没有受到严刑拷打,但却毫无做人的尊严,精神一直紧绷着,在这样的环境下,长生再度出现时,贺希的眼中没了怨恨,只有恐惧。
长生再次移开贺希脖子上的长刀,又喂了贺希一碗凉水,贺希就着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的撮着。
长生轻声问道:“隔壁的声音听到了吗?”
贺希点了点头,隔壁的惨叫声一直持续着,他听得心惊胆战的同时,也庆幸着自己没有挨打。
长生笑着说道:“那是王元宝他们,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
贺希脸上满脸惊惧,这一天一夜他都没有睡觉,一旦闭上眼睛就会有人掀开他的眼皮,整个人又饿又累,脸上都长了一茬青须,审讯他的人却都换了几茬,他却一直在强撑着。
长生又道:“这么久过去了,我以为贺大人会派人来救你,没想到巡抚衙门一直风平浪静。”
贺希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爹会来救我的。”
“那你等着吧。”
长生说完,放下还剩下小半碗的凉水,直接离去。
贺希看着长生放下的那小半碗凉水,眼中竟然满是可惜,待长生离去,立马就有人将碗拿走,长刀再次回到贺希的脖子上。
长生早上喂过贺希之后就去了巡抚衙门,贺勤提前召开每月例会,今日这个例会只有一个主主题:批评。
当着瑕省各处府城长官的面,贺勤全方位的批评长生,若是旁人,恐怕会被贺勤训得抬不起头来,但长生脸皮不浅,贺勤说的话,旁的官员听着都觉得听不下去,偏偏长生却不当一回事,过耳便忘。
长生怕贺勤是借此扰乱他的心绪,而后调虎离山,让人去知府衙门里捣乱,长生事先就跟衙门的人商量好了,若是出了他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在外以锣鼓声为讯,如今一片祥和,那贺勤应当就没有那么多心思,过来骂他一顿泄愤而已。
贺勤倒也不想靠这种泼妇骂街的方式来治长生,只是他往常不觉得,如今出了事,倒察觉出长生的奇异来。
这个人没有黑点,就像一颗咬不动爵不烂的铜豌豆,贺勤一时找不到任何地方下手,纵是想要诬陷长生,一时也找不到地方下手,长生的任免权不在贺勤手中,贺勤就是想要罢免他的职务,也要上报朝廷得到同意后方才可行。
且贺勤心中也清楚,恐怕皇帝心里,他还没有长生重要呢,水泥厂给皇帝带来的利润贺勤也有所耳闻,他也怕真的诬告长生,到时候朝廷派人下来核实情况,反倒将贺希的事情抖搂出来,那贺勤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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