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媱身子慢慢不再颤抖,空洞无神的眸光又慢慢得亮了起来,他双眸扑闪扑闪像是在一只懵懂无依的飞鸟,半响,她才又缓过神,呜呜抽噎。
她抬手环住了李枢瑾,哭得嘶声力竭喘不过气,颗颗圆润滚烫的泪珠落在李枢瑾的脊背上,轻轻呢喃“瑾郎,瑾郎,我将凛儿弄没了,就在我眼前——”
“就在我眼前,凛儿慢,慢慢沉了下去,呜嗝。”
唐媱嚎啕大哭,靠着自己最最亲近的人,自己最最亲昵之人,泪如泉涌。
她每说一句,打一个哭嗝,身子颤动得厉害,像是承受着不能承受之痛,紧紧抱住李枢瑾,抱着自己最后的支柱“呜呜嗝——”
“我在,媱儿,我在。”
李枢瑾哑声哽咽回道,他抚着唐媱帮她顺着气,低低应着唐媱的话“媱儿不哭,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今日出门,是我该在府里陪着凛儿。”
李枢瑾一字一顿,声音听着平稳,隐在唐媱背后的面颊上早已泪如雨下,唇角被他咬得血肉模糊,他忍着内心的痛安慰他挚爱的娇妻。
“对,你为什么不在?”
唐媱身子一颤,推开了李枢瑾,愣愣得望着他,厉声问道“你为什么不在,你若在,你若在凛儿便不会溺水。”
李枢瑾望着她通红通红的双眸,心如刀绞,巨大的内疚感淹没了他,双掌被指尖嵌得血肉模糊,他注视着唐媱,垂目道歉“对不起,凛儿,都是我的错。”
“你为什么不在?”
唐媱泪眼婆娑得望着李枢瑾,凛儿落水时、那些下人来抢夺凛儿时,她最最无助、恐惧、害怕的时候,她好想念他,可他都不在,都不在……
“砰——”
她抬起秀拳捶李枢瑾的胸膛,李枢瑾静静得让她捶,一动不动。
“瑾郎,你为什么不在?”
慢慢得,她头抵着李枢瑾耳胸膛,声音渐低渐消,逐渐只剩下了低低轻喃呜咽。
李枢瑾揽着唐媱,望着她安静的睡颜,仰面无声而泣。
良久,良久。
“吱——”
寝殿的房门打开,李枢瑾抱着幼小的凛儿轻手轻脚出了房门,面色煞白,面无表情。
院中黑压压跪满了下人婢子,锦荣见李枢瑾出来,匍身长跪轻声道“世子。”
李枢瑾目无斜视,形同行尸走肉,他抱着凛儿一步一步朝着凛儿的小院走去,惨白的白绫和白灯笼在夜风摇曳,萧瑟孤寂。
七月的夏夜,却不知为何凉意彻骨,让人汗毛耸立,牙龈打颤。
锦荣直直跪在凛儿的寝殿之前,李枢瑾守着凛儿几个时辰,他便长跪几个时辰。
等李枢瑾跨过门槛,锦荣重重俯轻声道“世子,对不起。”
“砰——”
李枢瑾大步流星走到锦荣面前,“砰”
抬手重重一圈打在锦荣的肩头,他双目赤红低吼道“锦荣,你怎么答应我的。”
“对不起。”
锦荣匍身长跪,双手微微颤栗,内腮被咬得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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