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文宛溪见周缘接了个电话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好,有些担心道。
周缘笑着摇头:“没事。”
文宛溪虽疑惑,但周缘显然不想多说,她也就没有追问,只是递给儿子一个交给你的眼神。
转头却看到儿子跟老公大眼瞪小眼。
文宛溪:“……”
你们俩互相放电是什么意思,能电出朵花来还是咋?
吃过晚饭,蛋糕上桌,钟厉铎很久都没这么有仪式感地过生日,抓着一捧蜡烛手足无措。
周缘伸手:“我来吧。”
钟厉铎哦了一声,把刀给他。
周缘失笑:“蜡烛和打火机给我,蛋糕你自己切。”
“好。”
钟厉铎从善如流把蜡烛递给他。
周缘问:“这是你多少岁生日?”
钟厉铎:“二十四。”
周缘一愣:“你才二十四岁?”
这可真不像。
钟厉铎郁闷地问:“我看起来很老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缘边点燃蜡烛边解释道,“我只是没想到钟先生这么年轻有为,只比我大两岁就当上了人事部经理。”
“人事部经理?”
钟博达惊呼一声,还没说什么呢,就被儿子和老婆联手捂住嘴巴,“唔唔唔?”
周缘吃惊:“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
文宛溪警告地瞪了一眼钟博达,“我儿子确实挺优秀的,不过他最优秀的地方在于很会疼人。
如果他看上了什么人,一定会把对方视若珍宝的……”
这话,她听着都有点脸红。
怎么那么像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算了算了,谁让这瓜是自己生的呢?
周缘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认真地在蛋糕上插了六根蜡烛。
两根稍大一点,四根小的。
灯光暗了下去。
昏黄却温暖的烛光伴随着生日快乐歌逐渐明晰,钟厉铎在他们的歌声中轻易捕捉到了周缘的声音。
就和那天一样,清浅柔和,动人心弦。
靠,他暗骂一声。
内裤撑破了,他感觉得出来!
一歌唱完,文宛溪催促:“儿子,快许愿。”
钟厉铎点点头,努力忽视下腹异样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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