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亮亮地照在眼皮上,暖融融、亮堂堂,曹富贵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顿时酸痛得清醒过来,他猛然挺身惊坐,这一下子差点没闪了老腰。
呲牙咧嘴地在陌生的床上楞怔片刻,断片的记忆终于模模糊糊地回到了涨痛的脑袋里。
曹富贵摸摸身上干爽的内衣,回头一抚自家含羞初绽的小菊花,咝,娘哎,这酸爽的滋味里还有点清凉,再体味一下身上的干净舒服,他没好气地咂咂嘴,还算小狼崽子有点良心。
回想起昨日的滋味,曹富贵是欢喜舒坦又有点吃不消。
虽说年轻人火力壮,可也不能翻过来煎过去啃个没完吧?这特娘的说来说去还是醉酒惹的祸,没能把这小子给降了,反倒被迷得五迷三道的,爽了前面哪里还顾得上后头,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再想想两人既然已经在一起,来日方长,也不必计较一时,人生在世快活最紧要。
回想昨日的快活滋味,曹富贵双眼朦胧,忍不住舔了舔唇,小乔那腰劲也不知是怎么练的,当真是让他爽到头皮麻,喊得嗓子都哑了,就可怜他的小雏菊,蓬门初始为君开,一下子倒是吃得撑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正靠在床板背上胡思乱想,小乔端着个托盘推门进来了。
一碟嫩酱瓜,一碗蛋花清粥,还有两只白胖胖的葱卷馒头,热气腾腾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口舌生津。
“哥,身子还好吗?”
乔应年把东西放在床头,伸手摸上阿哥的额头,幸好没有烧。
曹富贵两眼一瞪,一巴掌拍开小乔不安分的爪子,哼哼唧唧,别看哥一时大意失荆州,日后有的是时候收拾你。
“嗯,我家阿哥从来都是最厉害的,要不是昨日喝醉了承让,我哪里学得会……”
乔应年在床边坐下,悄悄伸手帮着阿哥捏捏他昨夜辛苦劳累的腰杆子,捏得富贵哥呻-吟不断,酸痛又快活,脸上桃花泛起,艳甚桃李。
乔应年看着看着呼吸都渐渐粗重了,他缓缓贴在阿哥身畔,轻舔着粉色的耳垂,低声细语:“哥,哥,你真好看,我真恨不得把你吞下肚去……”
直白又粗野的话语听在耳里,直撩得富贵脸红身颤,恨不得拉上这小崽子再滚个昏天又黑地。
身体刚刚一动,后头的刺痛顿时让他清醒过来,一掌推开黏在身畔又闻又嗅,依恋不已的狼崽子,严正警告:“行了啊!
让你哥老腰歇两天,你这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给我好好素上半个月,竭泽而渔要不得,晓得不?!”
好在炼庐里头还有些专门为龙阳之好准备的佳方妙药,回头自己配上一点涂涂,也能药到伤除,免得菊花残泣。
转念一想,哎?老祖宗收藏这些方子,药材还收集得齐全又周到,再想起他说的“臣不密则失其身”
……啧啧啧!
这背后的伤心故事想来也是可歌可泣啊!
“哥,应我一件事。”
小乔也怕伤着阿哥,再爱也只是亲了亲脸颊,低声求恳。
“作甚?”
“哥,你同我好,就好一辈子,不要再想着其他人,不要再口花花,心花花。”
乔应年搂着阿哥,把脸颊埋在富贵的肩窝里,一边轻轻啃着他弧形优美的锁骨,一边切齿低诉:“你以前说要娶老婆,你和周晓岚相亲,你还整日跟着那个宓知青跑,送这送那……哥,我看在眼里,就像是心里被刀戳一样。
哥,以前是我没资格,没名分,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俩要相好一辈子,哥,你别再伤我的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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