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没停吗?”
我侧耳细听,外面果然雨声潺潺,“这下……该下透了,不误春时。”
他笑了起来“你倒是关心民生,醒来第一件事就先问这个。”
不问这个,那该问什么?
我忽然有点拿不准,昨夜昏乱迷昧之间的记忆,到底是真的生过,还是我自己做梦梦见的?
“虞重锐,”
我试探地问,“先前你说的话,还……作不作准?”
他挑起眉毛反问“哪句?”
我的脸上微微热,但是这回我可不会再脸皮薄了,免得又错过好时机,事到临头来不及了再懊悔。
尚未开口,房门被人推开了,邓子射打着哈欠走进来,一边说“看吧,我说辰时会醒,你还不信,非得在这儿守着。
这不就醒了吗?一分不差。”
凤鸢跟在他身后,手里托盘上放着炖盅和几只碗。
邓子射走到榻边检查了一遍我的伤口,说“血也完全止住了,没伤到骨头,休养个一两天就能下地,吃点好的把流失的血气元气补回来就没事了。
一点皮外伤就弄成这样,小命差点玩完,简直有损我邓神医的威名!
那小药瓶不顶事儿,回头我给你另配几副膏药带在身上,碰到这种伤口往上一贴就能止血……凤鸢的手艺越来越好了,看这针缝的,真整齐!”
凤鸢跟着他去了一趟真定,居然开始缝人了?我起不来看不到自己的脚,她可别在我身上也绣只苍蝇!
他絮絮叨叨地说完,指指凤鸢手里的东西“别一醒就光顾着谈情说爱互诉衷肠,赶紧把这参汤喝了。
百年老参炖的,一碗好几百金呢,方才多亏了它吊住一口气,现在是不是觉得好多了?汤里的参片也都吃下去,别浪费。”
人参这么管用,我是不是也应该带一根在身上,万一再遇到突状况,啃两口或许还能续命……
凤鸢白了他一眼,把托盘放在桌上,从炖盅里取出参汤。
邓子射拿起盘中的两只碗,把其中一碗推向虞重锐“这碗给你。”
虞重锐说“我?不用。”
“你是铁打的吗?一晚上都没合眼吧?”
邓子射没好气道,“人参要给病人吃,没得便宜你。
这是拿须须煮的,免得浪费。
唉,我也喝点补补,大晚上没觉睡起来抢救,给我累得够呛。”
他端起另一碗人参须须水,小心地喝了一口,皱起眉狐疑地看向凤鸢“百年老参的参须这么细吗?”
难得见凤鸢露出心虚躲闪的表情,邓子射探头去看炖盅,她抢过盖子一把盖上拿走了,端到榻边来。
虞重锐对她说“放这儿我来吧。”
凤鸢站在榻前不肯走,被邓子射硬拉出去,他还不忘回头叮嘱“趁热赶紧喝啊!
别看了,互送秋波又不能治病!”
出了门去,又听见他压低声音斥问凤鸢“汤里的参片怎么回事?还没铜钱大?”
凤鸢底气不足“最粗的那段不是已经用掉了吗,剩下炖汤的就细了……”
“你少蒙我!
光看参须我就知道这根参粗不过一寸,最多几十年!
你是不是又藏私,没把最好的那根拿出来?”
“那根是娘子花了好几千金收来的……这根也有两指粗呀!
不小了!”
两个人叽里咕噜地斗着嘴渐渐走远。
凤鸢这抠搜的毛病是没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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