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芳心早在当年就被他拿下了,可一来辛婉怡已有十余年未尝男女滋味,虽说蛊沾身,可除了容易动情这一点外,身心状况与处子之时也差不了好多:二来她终究是良家女子,可经不得太过激烈狂野的手段。
即便那时与他欢三日,可还只是在闺房中纵情乐而已,即便不止床上,桌上地下都会干过,总没出过房门,最激烈的一次他边走着边干自己,却也在出房门前被她及时觉阻止,终究没能够把此等事搞到房间外头,可现在……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虽说这医庐并非人来人往的繁忙之地,林木之下也不是人可共见的所在,可终究是头顶天光、放眼四周空阔之地,光想到要在这儿和男人大行云雨之事,就算是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他、就算是身体内的蛊亟待着与他结合一体,辛婉怡仍不由脸嫩,按住了他的手不住摇头,眼中的泪水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慌的,深怕他再继续动作下去,拼命压抑着胸中不由得渐渐鼓起的渴望。
「哎……你……你疯了……叫人看见……婉怡还活不活了?」
随着衣衫渐落,满腔的热力愈渐鼓荡奔腾,暴露在外的肌肤非但没感到半分入秋的凉意,反而愈火热,令重舍此味的愈美得难以自拔。
辛婉怡嘴上虽急怒地抗拒着,可无论推拒的力道、反抗的动作,都愈来愈无力,在在显示出她身体里真正的希望,和反抗的意志背道而驰。
急得快哭出来的辛婉怡不住喘息,却是愈急愈使不上力气,只能任他尽情抚弄疼爱这已许久未被他怜惜的胴体,像是当初的感觉又回来了。
「没人看见的,婉怡……让我来吧,这……也算是对婉怡的怨呢……」
封住了辛婉怡着急的樱唇,吻的她哼哼唧唧间再没法说话,一边温柔地品尝着这许久不见的甜美味道,唇舌扫荡着辛婉怡仅余的防卫,一边唔思地轻语着:「接下来……婉怡就可怜了……我……要让婉怡彻底沉溺……再也无法自拔……把婉怡身子里的意全都吸出来……让婉怡彻彻底底的……跟段翎变成一样的人……唔……好甜……」
「你……哎……唔……别……」
被他火热的舌头甜美地侵犯着,辛婉怡心湖荡漾之间,仅余的矜持早被那熟练的舌头横扫千军般地歼灭殆尽,尤其他还不止唇舌侵犯,双手更不住在辛婉怡娇躯上游走,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亲热地感受着她的成熟,比之当年花苞初破时的青涩,真是大大的不同。
手指拂动处涌上身来的都是舒服,还含着久抑的终于解放的满是,教辛婉怡如何能再抗拒?咿呜声中她也不管可能被看到了,柔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甜蜜地任他放手施为。
虽说现在段翎的手段,远不似当日将辛婉怡强抱上床破身时勇猛有力,但对久旷的辛婉怡而言,这般温柔手段却是最得她心的。
说来女子的身心都是温柔娇弱,犹如花苞一般难堪威猛强悍,除非真是动情已极,或许会喜欢稍稍威猛些的搞法,但对女子而言,挑逗时愈是若有似无,轻柔的滋味愈能透入芳心,可能一开始时感受不到,但随着愈深刻,爆时的滋味愈是美妙。
此刻的辛婉怡便正被这般虫行蚁走、若有似无的滋味挑弄着,那极想压抑的渴望,在他轻柔的挑弄之下,感觉上虽不太强烈,却如初春冰屑下的流水,表面平静内里却愈显得激荡不安,熬的辛婉怡神飘魂荡,明知只要稍稍放松,任得他的手段在体内酵,接下来的感觉必是极端美妙、难以言喻,可那丝最后的矜持,却令她怎么也不敢稍有放松,只可怜兮兮地希望他停手,偏生身体的本能表现,却与她的心意全然相反,娇柔乏力地诱惑着他愈落力、愈不肯稍停。
「求……求求你……别这样……」
感觉衣裙落到了脚边,虽说心中极想着多生一双手好把衣裳穿回去,可脚下却是本能地将落地的衣裳踢开,免得困住了身子的动作。
明知自己已然不免,明知以段翎的性子,今儿个自己真要和他幕天席地的好上了,即便这也正合她体内的需要,辛婉怡仍是羞耻难当,搂紧了他像是要表现出自己的娇羞无伦。
「哎……坏蛋……抱婉怡回房去……嗯……在房里,随你想怎么样……婉怡都……都心甘情愿……只不要在这里……求求你……真这么干……婉怡会羞死的……」
「就是要让你羞啊,我的好婉怡……」
见辛婉怡如此娇羞畏惧,哀怜恳求之中,却有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娇媚意态,仿佛身子在无言地诉说着,千万别依她的话回房去,在这儿把她就地正法!
段翎不由胸中愈满是。
他抱紧了辛婉怡,温柔而坚持地剥去她最后一件蔽体小衣,让那虽娇小却是前凸后翘的身段完全暴露眼前。
今天……我要婉怡在羞得生不如死之中……感觉到的味道……让你愈来愈喜欢这般羞人的好事……这才叫做出怨气呢……可怜的婉怡……你好羞人喔……」
「你……啊……讨……讨厌……」
感觉到自己已在他眼前完全赤裸,再没寸缕遮身,虽说真羞到想钻进地里去,可不知怎么搞的,随着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巡礼自己的胴体,辛婉怡只觉身子里愈火热,竟不由连记忆都回到了当日与他在房中宣时的火热,久旱的幽谷之中竟不由湿润了起来。
感觉他的手力道虽弱,却是再坚持不过地腿去了自己所有的抗拒,辛婉怡把心一横,反正自己什么都已给了他,加上又因自己才害他受困许久难出,也不知过了多少苦日子,芳心竟不由隐隐觉得,得要这样子被他狠狠玩弄,彻彻底底将她的羞耻和矜持全然催摧破击毁,才能让他稍稍出口气。
尤其这出气的法子更合着体内的需求,此刻的她也不管这是自己报偿的心意,还是体内蛊的需求,竟不由得点了点头,轻喘的樱唇中一时却是难以将心中的需要言之于口。
微眯美目,只觉身子里的火随着他的魔手到处逐渐滚烫,灼得每寸肌肤都似要燃烧起来,辛婉怡娇弱无力地偎在他怀中娇喘吁吁,纤手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若不是还有他支撑,怕早要软倒在地上。
直到此时她才现,与自己一般腿去衣裳的段翎双肩上布帛捆缚,显然是受伤未愈,想来该是拜姬园那闻名已久的金龙刺所赐,只是这里伤的手段实在是……
「别……先别这么急着动婉怡……哎……反正……婉怡早是你的人了……」
无力地在他怀中喘息,辛婉怡纤手颤抖地轻触他肩头裹伤之处,尽着最后一丝努力想摆脱这羞人的景况,更重要的是这伤势看来还真颇严重,令辛婉怡见而惊心,也不知布帛里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
「哎……拜托……嗯……先让……先让婉怡看你的伤……哎……别这样亲婉怡……嗯……好歹……好歹也该顾顾你自己……嗯……等……等婉怡稍治好你的肩伤,再来……再来弄婉怡……这般急色……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哎……讨厌……讨厌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这么点伤,跟婉怡纤细美丽的身子比较起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见辛婉怡关心自己的伤势,段翎自也窝心,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何况不止辛婉怡久旷,他本身体内蛊虽受控制,但被蛊控了好长一段日子,那影响却是已在体内生了根,平日不鸣则已,此刻已欲一鸣惊人,有这么个柔媚的裸女在怀,哪里肯放过她?
「哎……你……啊……别……坏啦……」
最后一丝努力也在他的挑逗下灰飞烟灭,只觉贲挺的酥胸被他唇舌过处,一片湿润的火热涌来。
她娇羞地现,原本该在午夜梦回间想到他时才湿润的幽谷,此刻已是一片泥泞,这般羞人模样自然瞒不过正爱恋情浓地抚爱自己的他,呻吟间她已软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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