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这心纠结得很,既希望这事吧,有个转机。
但是吧,又担心这事真的反转了。”
姚母皱着眉道。
“别想太多了。”
姚春暖能明白她的纠结,那天姚家人慌里慌乱地从牢里将她带回了家,心里其实是很不安的。
一如姚母的心态,有转机,女儿也回不去了,可也没恶毒到就希望王家就此获罪翻不了身。
“总之,这事一天没个定论,为娘这心就一日放不下。”
姚母更怕的是哪天衙门的官差上门又将女儿给抓了回去。
对此,姚春暖并不是很担心。
她综合了多方信息,王家获罪实属被牵连,如今主要人员关键人物,一网打尽就行。
俗话说,抓大放小,像他们这种小鱼小虾,对方不会紧抓着不放的。
毕竟对方并不打算弄得民怨沸反盈天。
“放心吧,问题不大。”
姚春暖安慰道。
得了她的安慰,姚母刚放下对丈夫他们的担忧,转眼又愁上了,“我可怜的儿啊,你年纪轻轻的就和离,以后可咋办啊”
瞧她说的,年纪轻了和离才好找下家呢,不然等成了老菜帮子再来和离吗其实姚春暖此时心里也无语得很,好家伙,想她在现代二十八的高龄还没将自己嫁出去,原主这才十八,就已经结了又离,即将打一个来回了。
可到姚母一脸忧愁的样子,姚春暖还是安慰道,“娘,您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两人在屋里喁喁的说话声,将厨房里的姚大嫂引了来,“阿暖,你总算醒了。”
“大嫂。”
姚大嫂关心了几句,又去厨房灶台忙碌去了。
姚母也连忙起身,让姚春暖好好休息,她自个儿准备去后院逮只老母鸡杀了炖汤来给她补身子。
姚春暖哪里还躺得住,她现在就想起来走走,活动活动。
姚母依了,让她在院子里坐坐。
姚母和姚大嫂都是干活的好手,鸡很快杀好并准备退毛。
姚春暖就坐在姚父的专属摇椅上,并没有上前帮忙,一只鸡两个人拔毛,她再挤进去,人比鸡毛都多了。
这会,姚家的大门被推开。
姚春暖顺势过去,发现是她大侄女背着小侄子回来了。
姚母一见她就骂,“死妮子,跑哪去了,成天不知道着家”
想到方才家里没人,她更来气了,“你倒是心大,之前你小姑还昏着,你就跑出去”
杏子背着弟弟,闻言,眼中不服气一闪而逝,但她很快就低下头,嘴巴动了动,低声道,“我去香草家花样子去了。”
香草家里请了个老绣娘来教她刺绣,杏子想学,家里商量了后,找了香草家和老绣娘,使了点钱,让老绣娘顺便教教。
姚母继续骂道,“这个时候什么花样子脑子怎么长的,现在是学样子的时候吗”
姚春暖没出声,闭着眼睛继续躺着,家长教育孩子就是在给他们树立规则,最怕的便是有两个声音,会让孩子无所适从。
不就是被骂两句吗,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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