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三十四)2o2o年3月19日接下来一个礼拜,可说是我入监以来,度过最轻鬆惬意的几天。
由于脚底跟下体伤势不轻,我被用工伤的名义送到狱医所疗养,虽然我曾试图申诉这些伤是私刑所致,但所有控告都像石沉大海般没有消息。
最后我放弃了,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跟整个检警法狱的黑暗势力对抗。
不过足以让我心慰的,是诗允已经找回那个被张静调教之前的自己。
在狱医所的每个晚上,我都躲在被窝中,用郝明亮给我的手机偷打给她。
就像以前我出差用视讯跟她聊天一样,她出现在视讯的刹那,清纯动人的脸上带着喜悦笑靥,两人宛若回到初恋,有诉不尽的缱绻,直到喆喆吵着也要看爸爸,才会结束夫妻间旁若无人的情牵对话,变成一家三口幸福的隔空相聚。
诗允还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这几天她带喆喆跑遍几家大医院,终于遇到一位退休又回任客座医生的心脏外科名医,愿意替喆喆动手术,评估成功机率应该有七成,我们的骨肉终于有希望可以长大了,这无疑是我这一年来最开心快乐的一刻!
另一个喜上加喜的讯息,她也带喆喆去看生殖器,医生说虽然损害严重,但即时修复还可以恢复造精功能,至于勃起功能虽然未必能保证完全,但以后成年可以靠药物或装人工阴茎,一样能像个正常男人。
我的人生,彷彿拨开重重黑雾,终于见到一线温暖阳光。
“谢谢妳北鼻这些日子辛苦妳了”
我心情激动说。
“嗯!”
她摇摇头,葱指拭去泪水,强忍住哽咽:“我不值得你谢,这些本来都是我该作的,我之前”
“没关係!
那些都没关係了!”
我打断她接下来要忏悔的话。
“不过手术的费用要怎麽办?”
我高兴之馀,忽然又担心起来,害怕她为了筹钱,又落入吴总那些人的圈套。
“你放心,我跟我妈借了”
“这应该不是小数目,岳母她”
“北鼻你不用担心这些,只要顾好自己,我们家现在只缺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们就能跟以前一样”
“嗯,我会北鼻妳也放心”
我瞬间又哽咽,对未来的憧憬浮现在眼前,那画面不是年轻时的名车豪宅梦想,而是一家人幸福知足生活在一起的样子。
或许现在就想那些还有点遥远,因为就算刑期减半,我也还要再十二年才能出狱,但目前我最欣慰的,是妻子至少比我先获得自由了!
虽说张静最后撂了那些狠话,不过看来诗允自从把自己锁上贞操带后,那畜牲就没再上过我家,她的素颜眸清气爽,家里也恢复生这些事之前的整齐洁淨,甚至儿子也白胖了!
我虽然没有百分之百放心,但又安慰自己现在的状况本当如此,之前我们夫妻会被当成禁脔摆佈,一则是诗允不想我坐牢,二则是为儿子的庞大医药费,但现在我已身陷牢狱、他们也食言不帮我们安排喆喆手术,诗允还有什麽理由要任凭他们玩弄!
加强了心理建设后,我天真的说服自己,张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
度过十天幸福的养伤假期,在监狱中难得美好的日子终于结束,我又回到可怕的现实,继续跟囚犯一起同堂吃饭、同房就寝、同区劳动,过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团体生活。
回监第一天他们没为难我,虽然心情忐忑,但还是一夜平安。
第二天起,要开始到囚犯工厂上工,我一进去,一群囚犯或坐或站或蹲,形成一个半圆型人牆,每个人都怀着不安好意的眼神看我。
我感到气氛对我不利,想换个方向走,一转身就撞上一面强壮的胸肌。
“想去哪?”
被我撞上的,是标哥手下最强的打手丧达,一百九十几公分高上百公斤的壮汉,我身高虽然也有一八三,但才六十公斤的体格,在他面前就像隻可悲的弱鸡。
“对不起我要去工作。”
我胆怯回答。
“工作不是往这边,在那里!”
丧达大手抓住我后颈,硬生生拧转到那群囚犯围堵的方向,把我半推半扔到他们面前。
“绿帽男,这几天很爽厚!”
标大狞笑问。
“啧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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