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家!
...滚...滚出...去”
我下体疼痛,加上愤怒,气到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涂男全身只剩内裤,黝黑张狂的壮硕肌肉让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裤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鸡巴从裤边伸出来。
他回头看我,忽然露出狞笑,转身走过来。
“你来了也好,可以让你死心,她已经是我的北鼻了,嘿嘿...”
“放屁...诗允...是我妻子...你这流氓...滚出我家...”
我怒极攻心,上气不接下气破口大骂,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觉他肌肉散出的温度,那是充满侵略性的危险体温。
想到他就是用这个体温,强横的佔据诗允,我就妒火狂烧!
“认命吧,她在医院都已经叫我老公了。”
涂男狞笑冲着我说,浓浓的槟榔烟酒味扑面而来。
“那是你...逼迫她...她只属于我...”
两手扶门框才能站的我全无抵抗能力,却毫无畏惧怒驳。
怎知我这样说,居然惹怒这佔有慾强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间由冷笑转向凶残!
“恁娘勒!”
一张手掌忽然抓住我手术新伤的睾丸。
“噢...”
下体传来碾碎般的剧痛,令我全身仅存少到可怜力气瞬间被掏空,眼前只剩金星乱飞。
“林北说她是我的就是我的!
给我说一遍!”
“不...不是...噢....”
我不愿屈服,却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觉睾丸都已经被捏破了!
“恁娘勒!
给我过来!”
他另一手拉来旁边椅子,拽着我的蛋蛋将我推上去坐。
然后扯开我的衬衫、脱掉我的内衣、拉下我的长裤和内裤!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无法反抗,两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转身又出去外面,我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做些什么,却根本动都动不了。
而且涂男一下子就回来了,他找到我四、五条领带,用这些领带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还分开、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术过、现在被捏到渗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着吧,嘿嘿...”
涂男最后把我嘴巴也绑住,我悲愤看着他脱掉紧绷在结实屁股上的内裤,抖动高翘在腹肌前那根乌黑暴血管的鸡巴。
。
布页2u2u2u点¢o㎡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诗允的床,将累到沉睡的诗允扶起来。
“嗯...”
诗允只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从头上拉掉洋装,剥出白熘熘的胴体。
“醒醒!
北鼻,我们还没结束...”
涂男拍拍她的脸颊。
“嗯...”
她终于缓缓睁开眼,但仍然没有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