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桑立在冬雪门外,耳边偶尔响起一两声蝉鸣,更有选出田埂中聒噪的蛙声闹得人心烦,也不知那些小东西为何有那么多的精力。
“冬雪,我有话对你说。”
温折桑敲响了门,紧接着就听屋子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慌乱的脚步声。
然而冬雪并未来开门,她的声音隔着门板听起来有些沉闷,“大、大人,我已经睡下了,大人有什么事可以明日再说吗?”
温折桑听她声音奇怪,再一想她小半个时辰前去给水雁薇送热水,直到方才才回。
要知道,有那些时间,足以让她跑七八趟,只是自己那时也是回房的半路遇上她的,之后又遇上谢贻寇,对后来的事一无所知。
她倒不担心水雁薇会欺负了冬雪,只是那夏至不是个省油的灯。
“冬雪,出来。”
温折桑耐着性子叫她,“有什么事不能与我说的,非要自个儿躲起来哭?”
“我……我……”
冬雪才张嘴就泄了一丝啜泣,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给温折桑开了门。
月光下,温折桑只看得见她一边脸颊上印了五根手指印,印子已经淤青,可见动手的人是下了狠手的。
温折桑眉头一皱,推门而入:“进去说话。”
冬雪一直低着头跟在她身后,直到温折桑挑了挑灯芯,她才讷讷开口:“大人还是早些休息吧,我不打紧的,大不了这几日不出门了,绝不会让大人落了脸面。”
“你以为我大半夜过来是为了看不到摸不着的脸面?”
烛光下,温折桑看得更清楚了,她的眼神更是冰冷,“谁打的?”
温折桑自认到了清丰县后便小心谨慎,从未行差踏错一步,衙门里的人也都是经过层层挑选,留下的必不敢肆意妄为。
可没想到冬雪会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叫人给打了,且不说冬雪犯没犯错,便是犯了错,也该由听她亲自教导,何时轮到旁人动手了?
冬雪看她眼神不善,再一想这衙门里的事只要大人想知道,便没有不知道的,可……她咬咬唇,把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她今夜给水雁薇送热水去时,夏至挑三拣四,不是嫌水凉了,就是嫌水烫了。
客院里没有井,不管凉了烫了,都得去后厨兑,时间已是深夜,冬雪也是累极,更可况这一来二去的,冬雪被折腾得上了火气。
偏偏夏至依仗着水雁薇,对她颐指气使,几次三番胡搅蛮缠。
终于,冬雪没了耐性,直接在客房里摔了盆子。
谁知先前两人怎么吵都没醒的水雁薇这会儿被吵醒了。
夏至便趁机作,要教冬雪“规矩”
,冬雪虽然恨极,却也不敢忤逆水雁薇,便实实在在挨了巴掌。
夏至也是有坏心思的,偏就挑着一边脸打,打完还向水雁薇邀功。
这会儿风有些大,温折桑起身去关了窗,问她:“雁薇说了什么没有?”
冬雪迟疑片刻,说:“水小姐说,我好歹是跟着大人的,让夏至……有些分寸。”
其实她十分怀疑水小姐的话是在火上浇油。
“这才半年不见……”
温折桑垂眸轻喃,可她到底不愿将水雁薇当作心思深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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