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不怕单明欢不相信,这会儿可没有时间给她考虑那么多,她也只有殊死一搏江山路。
妙书欠了欠身子:“是,奴婢遵旨。”
一个时辰后,有宫女来报:“单家小姐一个人跑到行宫后花园了,碰到了正在逛园子的皇上和杨知府,这会儿正在皇上面前喊冤,直说凶手就是娘娘您呢。”
柳素素闻言,松了一口气,却也证实了一件事,凶手就是单家人,她有九成把握是单明欢,抬眼对着妙书道:“备轿,本宫要去金陵府衙一趟。”
待妙书领命出去,又对着高公公道:“公公,本宫相信,比起贵妃杀人的谣言,百姓们会对贵妃告状更感兴趣。”
高公公点点头,之前他最佩服的人是皇上,这会儿要加上一人了,那就是贵妃娘娘。
却说这日可是整个金陵几十年来最热闹的一天了,想当初,乔家少爷中状元,皇帝南巡来金陵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一早传贵妃娘娘杀人便算了,这会儿又说贵妃娘娘要去府衙告状,可是千载难寻的事儿了。
一会儿功夫府衙门口已有不少人围观了。
待柳素素的轿子落地,侍卫们维持好了秩序,柳素素戴着帽帷,在妙书的搀扶下,慢步走到府衙门前,拿起鼓锤,对着鸣冤鼓用力敲了起来。
金陵百姓着实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住了,这真的是贵妃击鼓鸣冤,周遭居然一片安静,只闻“砰……砰……”
击鼓的声。
再说这知府杨行,今日本来陪同皇上畅游行宫,正起兴之时,不想冒出一个女子,本以为是对皇上投怀送抱的,正想琢磨皇上的意思,要不要避一下,却不料这女子楚楚可怜的跪下哭诉到自己的祖母昨日役于行宫,高公公昨夜也已经查出她的祖母中毒而死,至于谋害之人,却是贵妃。
之前她还觉得这女子摸样动人,双眼含泪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只当听到是贵妃杀人时,杨知府恨不得能变成一个聋子,皇上对贵妃的宠爱,傻子都能明白,这女子是不是脑袋热了,居然告起贵妃的状来。
而且不想活的话也不用带着他,前几天才刚刚侥幸逃过一命,这会儿听了宫闱秘闻,不是死路一条,在金陵,他在百姓心中好歹也算是一个清官了,难道真如古人说的那般清官不长命?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正想着如果今日自己被秘密处死了,将来金陵若是来了个昏官,金陵的百姓可得怎么办?那时候百姓估计会怀念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死了,皇上能否看在他忠心的份上,给他留给好名声。
就在杨行胡思乱想之际,听得皇上淡声道:“你起来罢,朕虽说是南巡,可也以地方事务也以地方官员为先,如非特殊,是不会插手的,刚巧杨知府也在,姑娘有甚冤屈直接向他报来便是。”
杨行闻言,额头上的汗更多了,这被告可是贵妃,一个不好,他项上人头也不保了,他还想留着小命给百姓多做点好事,金陵百姓需要他啊。
单明欢没有料到皇上会这么说,心里一愣,虽有些失望,但也点高兴,皇上没有怒怪罪自己状告贵妃,说明早上宫女的传言还是真的,皇上真的怀疑贵妃了。
只是这案子不是皇上让一知府去问这案子,自己怎么更多的接触皇上。
而且皇上对她的态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热络,不过倒也不担心,这会儿皇上应该正恼怒贵妃,没有心思也无可厚非,等皇上真的对贵妃死心了,她有的是机会。
轻轻的用绣帕擦掉面颊上的泪珠,只是伤心到极处泪难止,这会儿眼眶中又是水汪汪的,泪珠子转了两圈,又顺着粉嫩的脸颊慢慢流落。
也无心再去管那恼人的泪珠,叩着早已略见红的额头,泪眼朦胧的继续道:“皇上,您可要为民女做主,民女状告的可是贵妃娘娘,民女怕……民女怕……”
宇文瑾冷着脸道:“怕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贵妃,杨知府是金陵有名的清官,朕相信他必能将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况且贵妃是朕家眷,朕也该避讳着才是。”
转身对着一边尽力想要变成木桩子的杨行道:“金陵知府杨行听旨意:朕命你即刻去查单家老太太被毒害一案,无论被告是谁,都给朕好好的查,开堂结案之日,朕会亲自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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