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晚被傅聿洲拨弄的全身燥热难耐,但更多的是羞耻。
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她的抗拒并没有让傅聿洲对她放手。
傅聿洲将舒星晚反转过来,把她压在桌面上。
傅聿洲掀起舒星晚的裙摆,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解开皮带。
“咔哒”
一声,听的舒星晚头皮发麻。
“傅聿洲,你冷静一点儿,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外面有你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
舒星晚的心脏紧缩,她知道,这个疯子这是要来真的了。
“结束?呵,这场游戏我才是主导者,我不说结束,就不可能结束。”
傅聿洲抬手掐住舒星晚的脸颊,以一个很耻辱的姿势咬住她的唇,直到他尝到嘴里有血腥味儿,他才放过舒星晚,还示威一样的用舌尖舔舐他唇角的血迹。
“晚晚,你可真行,躲了我三年。”
傅聿洲俯下身子,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那声音低沉带有磁性。
他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报复舒星晚这个没有良心的小女人。
可他又怕把人弄狠了,到时候真的就无法挽回。
虽发了狠,但不至于弄伤她,还能给她个深刻的教训。
“傅聿洲,你混蛋!”
舒星晚的手指死死的抠着梳妆台的边缘,咬着唇。
眼睛透过梳妆镜,紧紧盯着这个她曾经爱过五年,又为之付出一切,最后弄得遍体鳞伤的恶魔。
这三年她避着他,独自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