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他这话,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陶洛洛。
心中一面替陶洛洛感到惋惜,一面更加觉得这鸟人卑鄙,妈的,这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所谓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上层人物?nnd,比起他来,连赖b都是三好学生了!
正想着,这傻叉已然站起了身子,鸟人仿佛港台剧里的奸角一样将自己的领带松了松,接着又瞟了陶洛洛一下,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位子。
那厮走了好久,陶洛洛才慢慢坐了下来。
她也不再说话,只是埋头用刀叉狠命的切割盘中的牛徘,仿佛想将自己的怨气都撒在那些牛肉上。
我呆呆望着她,有心想说两句安慰的话,一时却找不出词儿来。
便在这时,林静从洗手间返转了回来。
我看到她,心里隐隐闪过一件事,只是那件事是什么却一时想不清楚。
于是心里更加的恍惚一片。
眼见着林静回了座位,原以为她肯定会问问童杰头脸为什么湿了,哪知道林静就像是看不见那家伙满脸的酒渍一般。
我心里暗道:看样子林静一点都不在乎那个sb啊!
眼里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又想,那鸟人刚刚之所以要来偶面前耍威风,恐怕也是因为他知道林静的心还是向着我的。
想到这里,忧郁的心里竟又感到了一丝甜蜜。
蓦地,耳边似乎响起了那日在小河边林静给我唱的歌来:花儿的心向太阳,我的心也向着你。
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会一直到白头……
如是出了好半天神,才慢慢省回来。
抬眼一看,却见对面的陶洛洛已了用餐。
垂着头,泪珠儿一双一对的直往盘子里落。
我暗叹了口气,妈的,这世道,天鹅肉都t叫癞蛤蟆给啃了。
迟疑了一会儿,将桌上的餐巾递了过去。
陶洛洛却不接。
我只得默默将餐巾放在了她面前,然后低头嚼蜡般吃着饭。
又过了一会儿,邻桌的林静和童杰已叫过服务员埋了单,接着二人一起往楼下走。
整个过程中林静连眼角也没有扫过我,倒是那童杰瞟了老子几眼。
走到楼梯口时,那贱人似乎是想证明些什么,居然伸手搂住了林静的小腰。
林静并没挣脱,就那样任他搂着。
我的心仿佛被一柄千斤大锤猛击了一下,差点役吐出血来。
当下直想跳将过去,一把扯住他的脖领子将丫掀翻在地。
然后学着武松醉打蒋门神那般,用脚底板踩着狗日的脸,对他说以后老子见他一次扁他一次。
可是爷米有武功啊,瞧那b的身材,估计鸟人常在健身房健身,要是真动起手来,爷未必讨得了好。
当下只得恨恨的瞧着他搂着我的小静下了楼。
正自一肚皮闷气,蓦然间脑中一闪,适才隐隐想到的那件事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刚他在我耳边说我捡了他用过的女人时难道不怕我反驳说他也吃了我的剩饭吗?毕竟林静以前是我马子啊!
他敢那样说,肯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平安夜那晚是林静的初夜!
他占了林静的第一次!
要不,他对我就根本没有这种心理优势!
想着,老子的心不由得直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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