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澹台宴见那夫人石青的织锦裙摆处绣有海棠暗纹,猛然想起那日在百欢楼招待的贵客,当下心跳擂鼓,又怕是自己猜错,只垂眸道:“小人澹台氏敬请几位夫人康安!”
有位夫人笑起来道:“这相公出了那烟花地反倒一本正经起来,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金童是个乖巧的。”
又有位夫人问道:“你家里几口人?怎地就沦落烟花?”
澹台宴答:“小人本是西陵生人,只因幼时家乡闹饥荒,六岁便被父母卖与人牙,又坐船到了北州,那百欢楼掌柜见我是个清秀的便买去调教十余载,如今幸亏张姑姑慷慨赎了小人出来,此后小人便不是那百欢楼的相公。”
那夫人听罢叹了口气,又问了问他生辰八字这才也不说话了,倒是那穿海棠纹的夫人并未发一言。
这时,旁边的张姑姑却笑了:“你们看这孩子是不是吓傻了,倒以为我慷慨,我不过是替夫人办事罢了,你那真正的大恩人可不是我,可是这位人美心善的夫人,你这小郎还不快去递杯茶叫人?”
澹台宴犹豫着,却听那熟悉的声音道:“他倒未必是吓傻了,只是不敢信罢了,澹台相公,你抬头看看,你可是为了我不去做那百欢楼的头牌?”
澹台宴这一听,再抬头看,那梦中女子可不就在眼前,似远还近,粉面朱唇,顾盼神飞,笑意盈盈,若仙子下凡,顿时他直扑跪其脚下,只道一句:“我的好湄儿,我只当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你可知我是梦里睡里也忘不了你……”
这话又惹众夫人狂笑,孟湄羞归羞,也立刻拉起他道:“公子休说这些痴话,你对我深情难忘,于我又有舍身相投之志,湄儿已是愧不敢当,如今这般相见,也实属委屈了相公,只是情况紧迫,我便只好出此下策,先租了这处小宅,相公若不嫌弃,还请在此院小住几晚,等我那府内打扫出阁院来,再来接相公过门入府,纳为侧夫,也算不枉相公的一片真情相托。”
那澹台宴已觉自己如入梦境,此时倒是孟湄说什么他便应下什么,旁边的杜瑛便一拍掌道了声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生平还偏偏就爱做成这等美事!
既是澹台相公有情,湄儿有意,岂不趁今日良辰便将这好事做成!
哈哈,我这大媒人非要讨一杯喜酒不可!”
那孙夫人也附和:“岂是只有她,没有我姐俩的功劳?这杯喜酒喝定了!”
孟湄早羞红了脸不敢应承,只看着澹台宴,澹台宴笑道:“诸位夫人都有功劳,若说起来,还是我该敬几位夫人,本就是夫人们成全我这一桩心事,若非如此,恐怕我早就沦落街头,任些强人糟践,这酒我来孝敬几位夫人!”
他是一番肺腑,不过是交际场上来的人,难免言笑嬉戏,倒也看不清哪句真哪句假来,孟芸看着他兜揽自如,笑着暗推孟湄一把:“湄儿你可有福了,这俊朗,倒把你府里的那一众全都比下去了!”
孟湄起初不解,等澹台宴奉了茶,才见他自有主意,先自掏了几两银子给张妈妈,叫她张罗着摆好酒菜来,又叫来在院子里的陪侍,那本也都是张妈妈手里从烟花地里买来的几个小郎,此时也都上了桌,敬了酒,陪着几位夫人嬉笑唱曲。
看似伏低,他处处请示着孟湄,实则是他已将众人安排得服服帖帖,无一不赞他说话滴水不漏,行事稳重妥帖。
孟湄暗中观察也是越看澹台宴越喜欢,情不自禁也多喝了几杯,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便已呈醉态,孟芸也恐杜瑛酒后失态,惹了场面尴尬,跟孙夫人对了个眼神便拉着杜瑛告辞,算是给一对儿鸳鸯独处的机会。
可把几位祖宗们送走,园中便只有孟湄一个同澹台宴相对,那澹台宴又不敢造次了孟湄,只抚着她的手百般亲抚,孟湄已醉得走不稳路,只好扶着他进了里间暖阁。
话说这酒是色媒人,孟湄心底涌起缠绵劲儿,勾着澹台宴一跌就跌进寝帐中,那澹台宴便趁势俯过去搂着她亲嘴,她也急解他的衣襟,二人相拥,滚作一处,吐舌吞纳,贴股交颈,正是久旱逢甘雨,高山遇流水,痴情郎碰上了个多情女。
这澹台宴虽从未破过童子身,但从小便练就一身侍女功,一能察言观色,二能耐心疏弄,三则立而不倒,四又阳精不泄,更有五爪龙探,十指撩拨如行琴流水,唯是淫巧全在那一根舌上,从小就须训得有章有法,能伸会缩,灵活柔韧,在那教坊里,每日清早还要漱口练舌,甚至要以口代笔写大字,便知这功夫练得有多精,更别养了多年的好大龟,据说这一等相公的初夜往往泄不了身,皆是经年的奇珍药材供养,遇阴则强,越磨越勇,将那女子生生折腾一宿也不算晚,真真是练了金刚不坏之身。
孟湄想起这些传说,便是醉中自迷人更自醉,这会儿倒是被他吻得酥软无力,浑身又燥热无比,便将小衣解去,谁知那澹台宴借力使力,倒把她如笋剥壳般脱了个精光,孟湄不胜娇羞,忙欲遮胸掩体,却觉澹台宴徐徐下移,缓推其手,低吟道:“湄儿切勿惊慌,让郎君好好侍奉……往后小郎便是湄儿的奴,任由湄儿如何用奴,便如何用就是了……奴便是一心为了主子,伺候主子舒坦便是我的造化……”
这一番蜜语,孟湄不由地心生欢喜,口中喃喃:“郎君情意,我定好好待你,将来过门,便是那院子里所有好东西都给你挑。”
澹台宴虽知这不过是醉话,不可当真,但也喜不自禁,又见她烛火下肌肤雪莹,四肢如嫩藕般白条条,细伶伶,两弯激颤颤的硕乳,丰圆饱满,两点乳头,勃然而立,脐下三寸,生着粉嫩嫩的一窝小牝儿,中间两瓣生露,翕合失度,澹台宴更是心神魂荡。
虽见得不少,但如此这般妙曼女子也在欢场中少见,便是有一个这般的人物,也早有了情主,远了不说,就说那杜瑛夫人,虽长相不俗,但粗野彪悍,怪不得那郑公子见了新主就忘了旧恩,便是孙安夫人还算标致,但人木讷又缺妩媚,澹台宴自恃眼光清高,凡人皆不肯受,往日只逢场作戏也不爱多做兜搭,唯有见了这孟湄,才觉总算碰到个中意的,如今再看,顿觉自己才是那凡夫俗子,一时竟生怜爱柔情。
果然是少年不识情滋味,如今心动,风月情浓贪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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