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陆子岚将孟湄搂入怀内耳语,那孟湄听得也是脸红心热,直捶他道:“休要说些淫语来欺负我,我可要告诉父亲母亲去!”
陆子岚见她只是说说,并未行动,又去贴其面颊笑道:“妹妹跟那买来的庚尔能同床戏水,反倒同表哥小家子气,又不是要与你做些试欢验货的交易,真真吝啬了!”
孟湄听了,登时哑语,粉面带嗔又眼含春水,伸手去掐陆子岚:“坏哥哥,越发猖狂!”
陆子岚故意疼叫,心却痒得缠绵,又搂紧她笑道:“好妹妹,快给哥哥看看,将来跟人做了夫妻,也要这般扭捏么!”
孟湄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可心下又不好乱琢磨,被他闹得一头热,便只好解开对襟薄衫,露出裸白肌肤给他看,陆子岚笑:“妹妹岂不是有意耍我,我欲见‘雪山红梅’,妹妹却只给‘云遮月霜’,枉我每日辛苦为你调制那些好吃的好玩的,罢了,你便是那见色忘义的负心人,我也只是自讨没趣!”
说罢,自顾翻身要离榻,孟湄忙扯他衣袖:“哥哥,勿要生湄儿的气!
给你看便是了!”
孟湄半撑身子,衫子早顺肩而脱,露出半边合欢襟,襟带松弛,欲欲脱落,竟显出酥胸深窝,陆子岚伸手去抚,手掌便搭握那半乳盈圆,手指轻捻,捻一盏肉心露红尖,孟湄不由地揽胸道:“说好只看不动手,哥哥你好生赖皮!”
陆子岚向前倾去,见她腮面微红,欲心初动,因笑道:“你那庚官人行房时可对这一对乳儿又咬又啃?”
孟湄只要打他,陆子岚又执了她手腕往自己下身去,笑道:“他可有我大?”
孟湄扎着五指,竭力不去碰触,瞪眼蹙眉:“你可又要胡闹!
我可恼了……”
陆子岚松了手,人却凑近,似是入她的怀,吸她胸尖奶气,掌心托乳,来回把玩:“你倒说与我听,那庚尔如何把你伺候得欲死欲仙?”
“呸,说这些话你也不嫌害臊。”
孟湄啐罢,又替自己也臊,这袒胸露乳让这哥子揉得浑身麻痒倒也不成体统,只喘丝丝地扭身:“这看也看够了,摸也摸够了,还不撒手滚远点。”
陆子岚仍不松手,抬头磨其耳,手指绕青丝,笑道:“你就说一说吧,那日在殿前,我便听闻他把你弄得娇音哒哒,好不快活,是他那话儿真真的好?”
孟湄只觉热气萦耳,不由地浑身一颤,人也痴软魂散,小声嘤哼:“初次试欢那回,他确是弄得妾身不知疼痛,只觉舒服,东西倒是没敢瞧,摸着倒粗壮硬实得很,出牝入阴捣得也厉害……”
“落了红?”
“少许一点,多是……”
“多是甚么?”
孟湄红脖偏头,在他耳边轻喏:“浆水蜜液……”
陆子岚不由地将手游移直下,舔一口她滟红口脂,寻那蜜口泉眼,隔着薄纱捏搓,孟湄闷声一哼,眉眼饧涩,轻咬下唇:“哥哥,你这是又要使坏?”
陆子岚乱息不稳,垂头舐露乳,香馥诱红难自禁,边吮边要道:“想看妹妹是否肯赏一口琼浆蜜液。”
指腹入股,亲肤摩挲,频频戳弄牝间软肉,提舌按珠,擂晃涂刮,偏偏又不肯深入,只恋沾露耻毛浅唇缘,弄得孟湄朦胧星眼,骤起呻吟,正在这兴头时,外头传来小厮通报:“庚官人来了,在门外候着。”
孟湄一听是庚修远来找她,慌得推开子岚,忙合衣拢发道:“叫人打了蒲扇先伺候着,别让官人受暑。”
这边小厮应了下去,那边陆子岚也抽回手来,指尖油亮,不由伸舌舔净,笑道:“瞧瞧,挺大个人了倒是一刻离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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