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
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
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
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
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
拾满两篓,长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
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
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
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
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
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
大脚说:“没有!”
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
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
长贵气冲牛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
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
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
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
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
没ji巴就受不了了?”
长贵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你骚!
让你想ji巴!”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不就是ji巴么!
不就是ji巴么!
缺了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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