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素兰走,那些人不会为难我的。”
“这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窦昭不悦地道,“若是因此而耽搁了时间,我们岂不都要陷于险境!”
素绢低下头去,眼泪却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素兰也不再说什么,推开窗扇四处张望。
寻找溜出去的机会。
窦昭和素绢躺到了罗汉床下。
素兰又悄无声息地翻了出去。
屋里静悄悄的,窦昭和素绢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外面不时传来劫匪说话的声音,让屋里的气氛越的紧张,窦昭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
等候中。
时间就变得非常漫长,或许已经过了几炷香的功夫,或许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窗扇“吱呀”
地又被推开,这次翻进来的除了素兰,还有陈晓风和一个身材健硕、双目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
“小姐。”
素兰蹲在罗汉床旁朝床下张望,“陈大哥说,若是保不住您,就算是把那几个劫匪碎尸万段也没用。”
然后指了那个中年男子。
“这是段大叔,和陈大哥一起做护院的。
段大叔的身手可好了。
您和素绢就躺在罗汉床下,等林大叔他们把人给捉住了,您再出来。”
说完,站起身来护在了罗汉床前。
陈晓风和那个段大叔则一右一左地站到了门边。
不一会,外面响起打斗声和喝斥声。
刀疤脸惊恐地道:“你们是哪条路上的?我们是灵寿县刑大爷手下的。
不要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回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打斗声。
房门“啪”
一声被撞开,刀疤脸提着刀冲了进来,看见一个面黑的陌生小丫鬟站在床前,他愣了一下。
就这一下,那个段大叔已身如鬼魅般地勒住了刀疤脸的脖子,反手扭住了刀疤脸拿刀的手。
刀疤脸“哎哟”
一声,慢了段大叔一步的陈晓风狠狠地踢在了刀疤脸的肚子上。
刀疤脸脸色白,刀“哐当”
一声落在了地上,两腿无力,人就软了下去。
要不是段大叔还勒着他的脖子,他只怕早就瘫在了地上。
段大叔狠狠地“呸”
了一声,嗡声嗡气地道:“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不过是些下三滥的东西!”
对刀疤脸的身手很不以为然。
“这北直隶有几个人比得上段大叔啊!”
素兰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似的,帮窦昭和素绢从罗汉床下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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