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浴室出来没多久,脸上蒸得红扑扑的,眼睛也黑漆漆的发亮,童宴被握住的手指在卓向铭手心里乱动,说:“我在那儿比较有灵感。”
“嗯。”
卓向铭点点头,问,“那待会儿还管捏肩吗?”
童宴低头拿两只圆眼睛看他,好像是瞪人,但又好像是在撒娇,过了会儿,说:“做完工作就给你捏。”
十一点,卓向铭收工,童宴早就没在拼乐高了,靠着玻璃窗昏昏欲睡。
卓向铭没收拾弄乱的文件,放轻脚步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碰了碰他的脸:“童童,回去睡。”
“好。”
童宴本来就是半睡半醒,很快就迷糊着答应,“你好了吗?”
“还没有,明天再看。”
卓向铭按着没让他起,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太晚了,没注意时间。”
童宴不是第一次被抱,只愣了一下,很快就伸胳膊抱住了卓向铭,闭着眼睛说:“你就是太晚了。”
他很少熬夜,还是习惯十点多就睡,这会儿确实困了。
卓向铭没开灯,一路开门进去把童宴放在床上,然后给盖好被子。
不过他没能立刻离开——童宴完全醒了,抱着他不肯撒手,压着他后颈把他按向自己,亲热地跟他蹭了蹭脸。
卓向铭一手撑床,一手放在童宴脸上,让他蹭完,低道:“乖,睡觉了。”
“我给你捏肩膀。”
说着,童宴就在他肩上捏了几下,只不过那两只手因为瞌睡而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连挠痒痒都不算。
这屋里都是童宴信息素的味道,原本是很清淡的香气,对卓向铭来说却相当勾缠,他一步都走不动。
卓向铭隔着被子把人用力搂在怀里,在童宴耳根重重亲了一口,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宝宝。”
童宴还想让他抱会儿,但又心怯,最终松了手,听卓向铭说完晚安,给他带上门出去了。
两人蜜里调油过了两天,周三早晨,吃完早餐后,童宴照常准备起身出门,卓向铭却没动,道:“童童,跟你说个事儿。”
童宴道:“好,什么事儿?”
卓向铭道:“我今天出差,下午六点的飞机,来不及接你放学,所以今晚要么回你爸爸那儿,要么让人送你去我妈那边。”
童宴保持扶着椅背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说:“哦,好。”
卓向铭观察着他表情道:“你想去哪边?”
童宴道:“待会儿再说吧。”
“行。”
卓向铭起身,“路上说。”
但童宴路上也没说,他只问了卓向铭去几天,卓向铭说短就三天,长得五天,然后就没再问别的。
童宴不说话,卓向铭也跟着沉默。
在这个时候,离别对卓向铭来说不算一件容易的事。
他对童宴的独占欲和保护欲重得连自己都觉得过分,交给谁他都不放心,既担心童宴的吃穿出行,也惦记他甜蜜的吻和撒娇。
他总是在想童宴,在长辈和情人的角色间来回转换,不讲理地认为无论哪方面的照顾都应该由他给出。
他知道童宴会有点难受,但又因为知道童宴性格不闷,小孩儿还贪玩、注意力容易分散,所以觉得也许分开几天对童宴来说很快就过去了。
他没想到童宴会给这么大的反应。
不笑不说话,在童宴身上就算很大的反应了。
到了学校,车停了,卓向铭从后座拿过书包,童宴才终于开口:“我会想你的。”
外面有来往的老师和家长的车,所以童宴只抓着卓向铭的袖口,沮丧地说:“我想你怎么办?”
他很留恋地看着卓向铭,随着说出口的下一句话,眼眶微微发红:“为什么昨天晚上不说?我现在都不想去上学了。”
卓向铭用手背碰碰童宴的脸:“昨晚说了怕你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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