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最后二字。
母亲。
顾廷煜从未这样叫过她,他都是叫……姨母。
【这孩子,这么多年都在执着于这件事吗?这也太能内耗了!
想叫母亲就叫啊,我也不会少块肉!
】
很快,秦书念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因为接下来的走向与现实完全不同了。
梦中的秦书念被他以二郎取笑了,也依然没说话,而是捧起了地上散落的桂花,轻轻扔在他的脸上。
这是没错的,她一直以来没事就会逗弄逗弄大郎,免得他日日沉闷的要死,而当时顾廷煜只是轻轻拂去了桂花,目光灼灼的看了她片刻,便与她聊起旁的事来。
可梦里的顾廷煜被桂花覆面后仍未起身,由得秦书念捉弄,就在秦书念觉得他可怜而弯腰将他脸上的桂花一一吹走时,顾廷煜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忽然的对视让两个人都愣住,极近的距离让彼此的呼吸交融,她脸上的发丝轻轻扫到了顾廷煜的下巴,他有些痒,下意识用手去挠,却碰到了她的脸庞。
秦书念这回是真的有些惊讶了,惊讶到没有躲,只是这样愣愣的看着他。
而顾廷煜看见她没有躲,显然也愣住了,随即看了看周围,露出了一个苦笑。
“是梦啊……我说呢……”
“什么?”
许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顾廷煜见她还能搭话,很是耐心的指着墙根解释:“你看,松叶没站在那守着我,你也没有躲开我,这只是个梦。”
顾廷煜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惊讶。
秦书念显然也注意到了异常,她将那双手拉过来一看,便知那并不是一双病人的手,而是和这个年纪的所有儿郎一样,结实、健康的手。
看着两人交迭的手掌,顾廷煜目光闪烁:“我是快死了吗?”
秦书念猛然抬头看他,只见他脸上露出个了然的微笑,继续道:“这个梦我从来不敢做,每一次……到刚才就会惊醒,这是第一次持续了这么久,想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见秦书念沉默不语,顾廷煜便知道那是默认了。
他抬起头看着院子外的天空:“母亲,你看,今日天色真好。
我有了梦寐以求强健的体魄,也有很多事情想做,我想去看一看二郎所说的边境山河,想见识见识三郎常去的市井茶室,想放肆策马,想借酒高歌……”
可是,我没梦到那些。
我只梦到你了。
“我最想做的,竟然还是抱一抱你。”
院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秦书念不知道该对他的心思如何评价,或是厉声喝止,或是温言宽慰,或是可怜他快死了,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幻象。
不过那都无所谓,反正顾廷煜快死了,反正她也不是真正的小秦氏。
顾廷煜面对着无动于衷的秦书念反而更自在些,因为他真的想象不到任何不让他难堪的反应,所以他只是回头看向她,喃喃自语:“如果我不是我爹的孩子就好了……不,那样你还是我的姨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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