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复又走了下去,刚走不到半刻钟,便见明黄色的轿辇朝这边走来,刘公公率先跪了下去,恭迎圣人,李白见状,也跟在刘公公身后跪下。
那步辇渐渐走近,缓缓放于地上,李白以脸面地,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直到两人面前,李白只看得见一双黑靴,和黄色袍底,而后眼前人似乎弯下了腰。
李隆基亲自将李白扶起,笑道:“早就听说了‘谪仙人’的名讳,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李白此时方才敢看李隆基一眼,眼前人不过刚入中年,两鬓却已有了少量白发,想来是常常忧虑国事民事,如此看来,确实是位以百姓为主的贤帝。
“圣人过誉了,白在圣人面前,如何敢以‘仙人’自称。”
李白看了一眼忙收回目光,望着李隆基黄袍上绣的龙纹,忽觉人生大为圆满。
李隆基似乎对李白的好感又多了一层,他竟示意李白与他一起进兴庆殿,李白仅落后李隆基半步,只听李隆基心情颇好道:“原先别人成你为‘谪仙人’,朕只当是作诗如同仙人一般妙不可言,不料见到太白本人,却似如同天上的仙人一般,这番容貌,多少女儿家都及不上啊!”
李白忙摆手道:“让圣人笑话了,那不过是坊间的传言,当不得真。”
进了殿门,李隆基坐于七宝床上,抬了抬手,示意李白也坐过来。
李白哪里敢,忙于另一边随意取个凳子坐了,不胜感激道:“圣人如此钟爱,白惶恐,但君民有别,白万不敢与圣人同榻而席。”
李隆基闻言只得随他,吩咐高力士道:“这都午时了,想来太白也未用饭,今日且随意些,拿来我们一同享用。”
高力士忙派人传膳,李白对李隆基的热情十分不解,却也不好多问,宫中规矩甚多,也不知道这李隆基对每位朝臣都是如此,还是单单对他一人?
“太白也是李姓子弟,但不知你父亲又唤何名?”
似乎因为喜欢李白,李隆基对他的身世也十分好奇。
李白简单介绍道:“家父李客,是个商人。”
李隆基若有所思的捋了捋胡须,道:“商人,朕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商人之子,竟然有如此才华,也是稀罕。
一年前元道长还在长安讲道,那时便已听说过你的名讳,当时也只是起了几分的好奇之心,元道长又将你作过的诗念给朕听,朕十分震惊,如此有才之人,竟然在外漂泊,无法为朕所用,实乃憾事。”
此时膳食已经布置完毕,李隆基走过去,示意李白坐于右下榻,又觉得离得有些远,让人将他的桌子往上移了一点,这才满意。
他亲手调羹,放到李白桌上,道:“后来政事繁忙,朕无心顾忌太多,幸而李郎来了长安,还未召见你,那些个大臣便每天在朕面前提起你的名字,说你才华横溢,实乃绝世之才,不可多得,万万不能错过。”
李白见李隆基如此低姿态,虽然觉得过于热情,使他惶恐,但他从来都是被人当做特殊的存在,此时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自然的接过羹汤,道:“此行长安,乃是陪着内人前来游玩,本想过些时候就走......”
李隆基忙打断道:“走?贺公极力向朕推荐你,持盈和嗣谦也多次向朕赞美你,既然每个人都这么说,想必太白也不会让朕失望,这样罢,你先来作诗一首,让朕也膜拜一番。”
持盈和嗣谦分别是玉真公主和太子的字。
李白笑道:“莫非圣人是要白对这一桌子饭食吟咏颂歌?”
李隆基哈哈大笑,觉得这人越发有意思,挥了挥手:“吟诵这些饭食确实不雅,听说太白先前游历过许多地界,可有什么有趣的见闻?”
李白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味道虽然比不得自家的,却也是上品,他缓缓道:“白确实走过许多地界,也见过许多人,其中最为有趣的当属昌明,那是白求学的地方,也是有记忆之后待得最久的一个地方。”
“哦?”
李隆基似乎很感兴趣,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李白陷入了回忆之中,丝毫没有一点与君王聊天的畏惧,反而像是和许久未见的好友一般。
“说起来惭愧,因为年纪尚轻,便有些无法无天,自持清高,一心想着为百姓做事,却没有走正确的道路,好在后来遇到良师,收益颇丰,才渐渐收敛了心性。”
李隆基好奇道:“太白为何离开昌明呢?”
李白失笑了一声:“那时过于猖狂,先生说已经教不了我什么了,不如出去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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