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
她推着银辞,脸涨红一片,一副喘息不过来的样子,银辞刚放开她,她还来不及怎么喘气,就被他插得“啊啊”
地呻吟着,双手撑着差点没摔倒。
察觉到银辞还想继续深入,她慌忙夹紧了内里,“不、不准再往里面去了。”
她是真怕了,这几天可能是憋着他了,一做起来就没有个轻重的,她已高潮了好几次,但银辞完全没有停下来到底意思,看他这样子活生生是像要把她做死在床上一样。
嘴里这么说着的今澜不知道她的小穴把银辞咬得死紧,明明还是很想要,却让银辞早点抽出来。
银辞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含着她的红果在嘴里挑逗着,下身抵着花心反复地碾压着,今澜下意识地绞紧了内壁,边娇喘边恨恨地咬着他的肩膀,“你、你听没听到……呃啊!”
银辞死死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喘息着,“今夜是澜澜和我的洞房花烛夜,自要尽兴才是,澜澜不也很舒服吗?”
“我,我没……”
今澜下意识反驳,可银辞没有让她把话说完就开始了新一轮的顶弄,他把今澜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身下,肉棒在里面转了一周,今澜似哭似喘的把头埋在被子里面,手撑着想要往前两步,好不容易被她逃了一点点,还没等她松口气,银辞就拉着她的脚踝把她又拖了回去。
他没怎么用力地拍了下今澜的屁股,说了一句,“澜澜乖,一会儿就结束了。
多做几次,我们才能有宝宝呀。”
于是不由分说地继续着插弄。
今澜蓦地被他拍了这一下,羞耻胜过疼痛,内里一紧一缩地,恨不得把银辞直接绞到射,银辞闷哼一声,愈加快速地撞击着里面,里头花液分泌得太多,让他的插弄更加顺畅。
今澜“咿呀”
地一声,双手抓紧了床褥,尖声喊道,“我,我又要去了!”
银辞伏在她身上,额头的汗水昭示着他现在也不好过,他知道自己也临近于迸发的阶段,他重重喘息着,箍紧了今澜的腰,哑声道,“澜澜,妻主,我也要射了。”
他做着最后的冲刺,阳物涨大到填满了今澜的小穴,连进出都难,今澜催促他道,“那你倒是快……点。”
这话刚说完,银辞手冒青筋,汗滴落在今澜的背上,低声地吼着,颤抖地释放了出来,白浊就源源不断地射进了她的里面,今澜一个激灵颤颤巍巍地绞紧了内壁,紧接着到了高潮,她控制不住地“啊……!”
了一声,高昂的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娇柔。
她累得抬不起手,脸埋在被子里只想休息,可释放过一次的银辞没有要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的意思,许是已经释放过了,他现在缓慢地抽插着今澜的小穴,带着一丝慢条斯理的闲适感,如果不是他的脸上已布满潮红和释放过后的他餍足,还真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做什么男女之事。
“你说的一会儿就结束了……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今澜感受着体内那物逐渐恢复坚挺起来,惊慌失措地道。
“可是爹爹说了,让我早点为今家开枝散叶,不多做几次,怎么能怀上孕呢?”
银辞笑道,“澜澜放心,我自有分寸。
澜澜只要负责躺好,其他的事情就交由我来。”
今澜真是信了他的邪,每次他都翻来覆去地把自己操弄得意识不清楚,还好意思说他有分寸,银辞分明是不做到他满意就不会放过她的样子,如今想起颜昭的话,只觉得很有道理。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感觉被人抱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就听得银辞说,“我听说边做边走动的话,更容易受孕,不如我们试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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