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一大早就亲热上了。”
一个女声突然将两人惊醒,龙翼和江翠薇循声望去,原来是萧碧凤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萧碧凤笑着道:“弟弟,你还没够啊,一大早又缠上了翠薇妹子,太阳都老高了,你们也该起来洗洗脸吃点东西。”
江翠薇粉脸酡红,服侍着龙翼穿衣,萧碧凤笑着道:“翠薇妹子,你害什么羞啊,咱们现在都是上了贼船,跑都跑不脱了。”
江翠薇红着脸道:“谁像你那么厚脸皮啊。”
萧碧凤笑道:“碰到弟弟,不厚也不行啊,你昨晚的叫声一点也不比我差啊,只怕一里之外都能听得到哦。”
“凤姐姐,你留点口德好不好,人家哪有像你说的那样?”
江翠薇面红耳赤,急忙分辩道。
萧碧凤一边替龙翼梳理头,一边笑道:“我可没有瞎说,这可是娘她们说的,她们说啊……”
“她们……说什么啊?”
江翠薇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
萧碧凤笑道:“她们说我们就像深宫里的怨妇,声是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荡。”
“真是羞死人了,让娘她们这样说。”
江翠薇娇羞地道。
萧碧凤笑道:“这怕什么,只怕她们比我们更不济,今天下午我们就可以听戏了。”
江翠薇问道:“娘她们都已经决定了?”
萧碧凤笑道:“只要是女人,都不会放过弟弟的,就算是没有中这特制春药,只怕我们也会忍不住的。”
说到这里,萧碧凤向龙翼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是坏女人,自己的相公刚刚去世,马上又与其他男人有了鱼水之欢?”
龙翼想了想道:“我不这么看,男女本开来就应该平等的,从来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节的,那凭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节?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暂,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业,为他们洗雪冤仇,为武林造福,才是活着的人应该采取得态度。
当然,我也很敬佩那种夫妻间互相深爱对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独自一生的这种至情至性,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
当然,我不是低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百姓的把戏。
所以,如果你们之中真要有愿意为夫守节的人,我也会很敬佩的。
但是,从与你们的欢好过程中我却现,几乎你们所有的人,都不曾真正享受到爱的欢乐,所以,即便我们是第一次认识,但在欢好时,我是以一种充满爱意的心来接纳你们的,我愿意用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来让你们感到快乐,虽然我有很多女人,但是在我的心中,我都是一样的爱你们的。”
“啪……啪……啪……”
突然传来一阵掌声,将听呆了的萧碧凤和江翠薇,以及龙翼都吓了一跳,门开了,赵雅姿当先,其后是钱秀茵、廖淑敏、白素华、江佩瑜等人,居然一个不落,全部都到齐了,几乎每个人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岳母……你们怎么都在……”
龙翼有些错愕,刚才他一时激动,说出了心中的话,忽略了门外居然有人在偷听。
赵雅姿脸上还挂着泪珠,此时才用手擦去,对龙翼道:“我们已经全部都听到了,碧凤问你的时候,我就到了,你的声音越说越大,我让她们都来听听你的心声,想不到,我活了四十年,反不如你活十六年看得透,你今天一席话,就像醍醐灌顶,让我们一下子明白了很多道理,老实说,一直到刚才之前,我内心都还在犹豫,我想几位妹子也一样,你说的不错,我们这些白家堡的女人,看似应该是很幸福的,其实并不懂得真正的幸福,也没有真正的幸福。
即使夫妇之间再恩爱,中间还是差了一层,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虽然儿女都有,但闺房之中,从来都是看你们伯父的眼色,真正的一次也没有,说老实话,我们还怀疑过翼儿练过什么采补邪功,当然也从他在床上的表现,猜想他已经与很多女人有过燕好之私,我们甚至怀疑你的来历,认为你可能出身邪门。”
顿了一顿,赵雅姿道:“说心里话,别说碧凤、碧蕙她们已经成过亲的人,就算是丹凤、素华这些黄花闺女,我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你会真的出自内心的爱她们,但是你刚才这番话,让我感觉是无地自容,当然不光是我,而是我们每一个人,我们都太愚蠢了,居然体会不到你真诚的爱意……”
“岳母,你千万别这样说,我本意是想让碧凤姐她们知道,我对她们不会有任何轻视之心,并没有其他意思,您这么一说,倒让我觉得是我故意在替你们找借口似的……”
龙翼不好意思的道。
“不,你应该说出来,而且应该让她们知道,你是真心的对待她们,并不是敷衍她们,玩过一次就忘了,我相信她们肯定或多或少的会有这种担忧。
我相信她们听了你的话之后,会重新审视自己,当然也包括我们姐妹,从这一刻起,我们会以一种新的姿态出现在江湖上,我们会有一种新的活法,老实告诉你,我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追随先夫,相从地下……”
赵雅姿说道。
“岳母,你……”
龙翼大吃一惊。
“你别着急,听我说完,翼儿,你放心,听了你这番话,我是不会再有这种愚蠢的念头,我还等着你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幸福,翼儿,你愿意吗?”
赵雅姿果然是受了龙翼一番话的触动,主动向他挑明了心意,那意思很明显:老娘我是豁出去了,你愿意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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