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只想简单碰一碰的,但这八姨娘晚膳也不知吃的什么,他尝出来甜,没忍住,撬开齿关将舌头送了进去,吸舔着放肆地搅弄。
莺莺全程没有任何抵抗,张着嘴乖乖任亲,后面被亲软了呼吸困难,就揪紧他衣裳,呜呜咽咽、细细碎碎地吟,没一会儿,就把徐礼卿亲硬了。
莹亮的口津在两人嘴唇蔓延,分开时有银丝拉出,徐礼卿在下面顶了顶莺莺柔软的臀,抓着她的手放过去搓揉,哑声让她:“自己主动些。”
他解开莺莺的腰带,一层层挑她衣裳,嘴巴咬着脖子亲了会儿,又向下,要将那乳儿含住时,莺莺突然挣扎着站起来,跪在了他脚边。
她没说话,垂着眼解他衣裳,放出那根肉粉色的狰狞肉棍,伸出舌头来舔了舔。
徐礼卿没避开,不过也没让她舔第二下,把人拉起来重新按怀里:“我让你主动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玩这个。”
莺莺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呆愣愣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听见大少爷问:“喜欢胡萝卜吗?”
她没注意他从袖中拿东西的动作,以为是在说猫儿,下意识应:“嗯。”
那根已被洗净的橙色硬物彻底展露出形状,徐礼卿握着,用顶端按了按莺莺奶尖上的蓓蕾,略有些兴奋道:“那今晚试试。”
他早在莺莺初初寻那猫儿时就做过这样的梦,如今他帮她找回了‘胡萝卜’,礼尚往来,她自然要再还他一根。
他抱着莺莺横放在榻上,她看清那根萝卜,虽不比大少爷粗长,但毕竟是异物,不由脸色发白。
更粗的那端被抵在唇上,大少爷让她张嘴含进去,像吃阳根那样舔,待沾满口津变得湿漉漉了,再抽出,沿着下巴往下,在乳首那磨了会儿,最后来到会阴处。
莺莺腿被分得很开,胡萝卜抵住穴,拨弄花瓣时,她再忍不住,轻颤着扭臀躲了一下,抓住徐礼卿那只操控萝卜的手,小声喊他:“大少爷……”
徐礼卿视线挪过来,她求饶,带了些撒娇,泪眼汪汪地,说:“我害怕。”
这样可怜娇弱的美人儿,任哪个男人看了,都很难不心软,徐礼卿当然也在其中。
不过他没停,只是安抚:“莫怕,我会很温柔。”
他想想,换了较细的那一边,横握着,用棒身去磨前面肉蒂。
八姨娘那处很敏感,很快出了水,不过身体依然绷得很紧,徐礼卿用指尖试探,入得艰难。
他干脆先舍了手中器物,换上自己阳根,顶着肉蒂戳了几下,然后就用龟头,更灵活地在穴口细致、反复地磨,弄出咕叽水声,八姨娘也动情地喘。
他觉得差不多,挺身插入,快快肏干了十几下,然后才堪堪停住,咬牙拔出,将胡萝卜一点点推入那刚被他捅开的甬道。
冰凉死物入体,和热腾腾肉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很奇怪。
莺莺口中呻吟一下停了,下面夹得紧紧。
“好奇怪啊……大少爷,拿出来吧,求你了……”
莺莺有意识地收缩着穴,想要将异物排出,无奈胡萝卜有些大,大少爷手又堵着,根本没用不说,还莫名让她觉出些别样快感。
她不敢动了,有些想哭,求助似的望向大少爷。
徐礼卿揉着肉蒂让她放松,浅浅抽送几下,问:“舒服吗?”
“嗯……”
这两下磨到了莺莺的敏感点,她呻吟出声,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咬着唇胡乱地哼,自己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徐礼卿却懂了,帮她翻译:“点头就是舒服,摇头说明还有别的比它更舒服的东西,对吗?”
莺莺飞快点头,甚至是希望大少爷马上把这东西取出,换上他那‘更舒服之物’的。
可大少爷坏,并不满足,非要她说出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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