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听见背后传来几声动响,似乎是蒂安娜关上了窗户。
喧嚣热闹被关在外界,房间里的一切声响气息都变得明显。
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响起,他甚至能够想象她提着裙子从凳子上小心爬下来的动作。
刚上船时也好,今日抵达比瑟也好,她在面对新奇事物,总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和顽劣。
至少艾德里安从来没有见过哪位淑女会趴在桌上从窗户探出头去看热闹。
他没有回头,但蒂安娜已经小步跑到了他面前。
她从他右侧窜出来,歪着头看他,跑到他身前面对面站着才停下。
她动作轻盈,目光纯净,像极了一只好奇打探的金发小猫。
她没有问他“找到人帮忙了吗”
,也没问“您刚刚背过身是在干什么”
这种尴尬的问题。
而是目光坦荡地望着他下身,又抬起头看他,委婉地轻声问,“您不舒服吗?”
艾德里安不知怎么回答,而答案显而易见,硕大一包扎眼地顶在胯下,鼓鼓囊囊,看着像是要撑破布料。
蒂安娜屈膝蹲下,精致漂亮的脸蛋对着他胯下顶高的帐篷,直接伸手去解他裤子。
熟练得像是做过成百上千次。
他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连退几步,他腿长,步子也大,两叁步就退到桌前,盔甲撞上椅子发出“砰”
一声重响。
引得隔壁传来了几句叫骂。
艾德里安那反应就像是在街上忽然遇到恶霸酒鬼调戏的柔弱姑娘,后腰抵着椅背,离蒂安娜老远,“干什么!
?”
“帮您呀。”
蒂安娜语气天真,她起身走近,像在码头上那样,倾身贴在他身上,仿佛要抱住他。
但她没有,而是趁艾德里安不注意,手钻下去,隔着裤子轻轻碰了下他的阴茎。
葱白的手指抚上柱身,轻轻柔柔,里面整根东西都颤了一下。
艾德里安咬着牙,喉中猛溢出声闷哼,但只有半声,后半声戛然而止,他像是觉得羞耻,又生生憋了回去。
蒂安娜简直佩服他的忍耐力。
她又在他胯下轻轻揉了一把,“它硬得好厉害,这样挤在里面,不会难受吗?”
艾德里安不知要怎么回答,他有时候觉得蒂安娜在这些事上实在太过坦然,透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
然而艾德里安不知道,在蒂安娜眼里,他的反应才算得上真正的天真纯情。
他伸手推她,“不、不用。”
嘴上这么说,可硬成剑柄的鸡巴却翘着想往她柔软的手心钻。
他尝过被她握着肉棒手交的滋味,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光是想想就觉得身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要炸开。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她胸前大开的乳沟,腿心湿热的穴,像个被欲望裹挟的下流货色肖想着女人的身体。
或者更准确的说,臆想着蒂安娜的身体。
理智和情欲扯拽着他的思绪,他混乱不堪,听见蒂安娜不解地问他,“为什么?我们已经做过了不是吗?一次和好多次,有什么分别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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