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喝了吧,你刚才还说不困呢,不要装了。”
赵政纡尊降贵地亲自把碗拿到他面前,诱哄道:“快点,喝完就让你睡。”
子方不怎么愿意地坐起身,看了看乌黑的药汤,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很苦吧。”
“不苦,我以前喝过,很甜的。”
赵政甚至还尝了一勺证明。
“真的吗?”
子方仍带犹疑地接过碗,直接就着碗沿闷了一口,苦味直冲天灵盖,比生嚼树皮更苦百倍。
他整张脸都扭曲起来,震惊又恼怒地瞪大眼睛看着赵政,腮帮子鼓得像河豚一般。
赵政刚要继续嘲笑,然而下一秒就被人揪住了领子,混沌如浆糊的大脑驱使下,子方竟然直接贴着嘴把药汤渡给了赵政,中途亦洒落不少,沾湿了二人的衣领。
“哈哈,这叫有苦同当。”
子方愉悦地看着赵政被雷劈一样的表情,不知死活地笑出声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眼前的作恶者晃着脑袋,唱歌一般应和着。
秦王危险地眯起眼睛,盯着他上下开合的唇瓣,突然抢过对方手中的药碗一口闷下,在子方尚未反应过来时,欺身而下堵住他的嘴,把余下的药汤尽数奉上。
子方苦得皱起脸,想要抿紧嘴巴,然而赵政却不让他如愿,甚至惩戒一般轻咬他的嘴唇,逼得他牙关大开,不得不以这种方式喝下那苦口良药。
“这才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一会儿,赵政才放开他,俊颜仍凑得极近,鹰隼般锐利的眼神直直盯着对方,声音还带着几分倨傲。
子方眼神中透露着些许迷茫,赵政喉结微动,仍不知足地再次吻上去,两人唇齿之间都是苦涩的药汤,却都无所觉察一般沉溺其中,在这烛火微弱的暗室里共赴一场明知是困局的盛宴。
中郎
天光大亮,子方揉了揉眼睛,惊疑地发现自己似乎正在秦王的寝宫内,睡姿颇为不雅,原本应当平整舒适的床榻也凌乱不堪。
更可怕的是,向来对自己容色温和的秦王正站在一旁,双手抱臂,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
“醒了?”
今日或许不用早朝,赵政身着白色便服,与玄色王服相比,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柔和许多,仿佛神祇弯下身躯,把目光投向凡间的芸芸众生。
子方只觉得一阵颤栗,整了整衣服,心虚地问:“大王,我这么会在这里?”
“这应该问你自己。”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能是昨天和卫厘喝多了酒……”
他捶了捶脑袋,似乎想回忆起什么。
“又忘了?”
赵政笑笑,显然抱有怀疑:“依寡人看,你飞檐走壁的功夫已经独步天下,连寡人的寝宫都随便能进来,寡人是不是该安排你去刺杀楚王、赵王之辈啊?”
坏了,连谦称都用上了,看来局面要很难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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