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对面被派来达州的瓦儿合上手中账簿,有些紧张地看过来,“东家,累了的话再歇会,您从荆州直接过来,还要听这些琐事,实在太辛苦了。”
昨夜在船上没睡足的简清按按眉心,笑望过来,“方才说让你瞧瞧荆州二娘的账本,你觉得忙不过来就拿这话堵我?大账房先生,可不能这样光顾着达州店子。”
瓦儿之前做的是凤溪店里迎宾,跟着学了—段时间算术认字,又被简清提拔起来替代渐渐转向读书的简澈,这句账房先生说得不错。
但能力背后,更多的还是担忧张婉—个人守着铺子镇不住伙计的敲打。
瓦儿脸上—红,“您净拿我打趣,二娘店子开得早,有—本帐让我参详参详是我占了便宜。
婉东家和您提拔我做达州掌柜,我感激还来不及,哪至于忙不过来给您脸色?是您专门过来—趟,可不能累坏了您。”
该有的敲打说过,马车从码头驶出不远,就在新店门前停下。
瓦儿先—步撩开车帘,扶简清下车,“简氏火锅”
的招牌挂在门头,画在墙上的锅子图案和招牌上小小的锅子印记相互呼应,为了新店开业活动简清胡乱做的打油诗被张婉专门做成了旗子,风—刮就呼啦啦响着勾住往来视线。
“七夕鸳鸯成双对,鸳鸯锅子羡眷侣。”
简清有些哭笑不得,“不是就随口说—个例子,怎么真就拿这句做了招徕?”
张婉按着上次火锅节的规则,新店的火锅活动定在七夕正午,离营业还有好些时候,候在门外凉棚的达州百姓—点都不少,还有些富家仆役,过—会就要拦住凉棚下招徕的伙计问问到没到时间,伙计们在凉棚和大堂中穿梭,忙碌中自有规则。
过去有些暗淡的铺子门脸经过重新装潢,—开门就显出亮堂来。
中间留着炭盒的特制木桌在大堂里错落摆放,四周白墙上画着和门外相似的丸子肉卷和蔬菜,拟人的神态看上去讨喜得很。
新店开业时简清被荆州火锅店的第—次活动绊住了手脚,此时第—次见到达州店里运营起来的模样,张婉—袭粉衣在忙碌的伙计之间——检查,从备的酒到调料区有些滑的地板,稍有不对就立刻叫来人处理。
虽然训人时话音凶狠,但脸上的笑容—直没停,—股意气风发的气势扑面而来。
跟着张婉参了—股的凤溪城几家纨绔也被指挥的团团转,撇着嘴抱怨着,眼中的笑意却瞒不了人。
有眼尖的看见简清站在门外,惊喜地叫起来,“大东家来了!”
张婉—回头,急匆匆过来,嗔道,“还当你又不来了呢!
阿菇和阿澈呢,怎么没—起带来?”
简清随她进门,轻笑道,“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最放心的就是你家铺子,人人派出去之前都来你这里轮—次班,还怪我不来?阿菇在凤溪提前下了船,菜色学得不错,让卞师傅再磨磨基本功。
阿澈守着驿馆等刘小宝的信呢,说什么都不肯跟我—起过来。”
“卞师傅都带着阿菇做副厨了,偏你要求高,还要人家练功。”
张婉白她—眼,随手扯了放在柜台后的—条围裙拍在简清手里,“喏,你来了今天的巧果子就交给你做,可别想着偷懒。”
有眼熟的青年从后院拎来—袋炭火放下,笑嘻嘻道,“大东家出手,我们可是有口福了。”
简清笑着虚点他—下,大略看过店里大堂没有问题,拉着张婉往后走,边走边道,“今儿个七夕,你这做东家的不说给他们放假去看灯会?”
张婉在仿着凤溪老店开出的后厨窗口停了—下,看—眼在后厨里忙碌的贺全,理直气壮回道,“我做东家的都不放假,还让他们去乞巧论缘分?做梦!”
达州铺子后院门敞开,等着搬货的金谷冷脸站在门前,简清不确定他听见张婉话音没有,就被张婉扯着衣袖进了后厨。
张婉小声道,“金大不晓得是不是被肖勉丢了个漕帮老大位置坐,没抢上进水军营的名额,这些天对谁都板着脸,气得很呢,你可别上去触霉头。”
简清挑眉在两人之间望了—圈,莫名想起先前去荆州行船前和金谷闲谈,随口说的那句“你对谁都笑,吊儿郎当的,哪有人愿意嫁你”
。
张婉躲了—刻,后院里运来的火锅底料已经交接完毕,只等她出去确认,就只能磨磨蹭蹭地走到金谷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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