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与祖父,都没算到颜昭唯会突然弑君……谁能想到,他会是个疯子呢!
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要,却想钻空子做个短命皇帝,在全天下人面前,强行与我大哥拜什么天地……”
王琳收住口,继续道,“祖父一直觉得,大哥一生太过顺遂,不知疾苦,才会那般天真,便想借机给他一个教训,没及时给他解药,希望他事后反省自己,安心留在朝堂做个权相。
谁知,我大哥竟会突然跳下瑶台。”
“王琅不是王家最器重的人么?”
林岱安冷声质问,“为何你们要如此对他,不怕他当真死在西北?”
“若大哥知晓,自然会极力反对。
不过,他太聪明,军火被卖,沙寂突袭军器营,他就立刻猜出来,才突然离开西北军营,南下去阻挡红莲世入京。
不过,即使他不在,却依然有法子提前布下兵阵,叫罗刹人措手不及。
只是……”
王琳叹息道:“大概连他也没猜到,颜昭唯竟然是练空桑,更没想到颜昭唯会如此胡来。
陛下驾崩,他一时间接受不了……”
“为什么?”
林岱安想不通,“有王琅在,王家不是更能屹立不倒?”
王琳却道:“王家身为大殷军事之首,却连殷宁那样的君主都要猜忌,想要采取制衡之术,削去王家兵权,提拔与王家不对付的谢家,提拔太后亲眷,提拔唐俪文,那我们也只有更进一步,将权力一步步夺回来。”
“难道王家为掌权朝堂、把控天下,就不顾别人的死活吗?”
林岱安语气中含着痛苦,“你明知军情泄露,多少无辜将士身陨在罗刹铁骑之下?多少无辜百姓,丧命于大殷研发的火炮之中?甚至京城都可能沦陷!
你引诱红莲世入京,又害得多少京城子民,血溅于贼手?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他们冤死于大殷护国将军的计策之中,魂魄能安吗?”
王琳却只是微微叹气,摇头道:“怪不得我大哥那么欣赏你,你在某些方面,与他还真是相像。”
“可是林岱安,朝堂原本就是这样啊!
若不用手段诡计,做个清廉又安分守己的官,像宋澜那般才学,沦落得女儿命丧、外孙受制于人、此后一生都将成他人附庸?别说不用手段,哪怕只是心计差一点,就是唐俪文的下场,钱财散尽、家破人亡、还落得一世骂名。”
最后,王琳斩钉截铁道:“王家子孙,绝不受制于人,也从不甘于人下。”
林岱安瞧着王琳一副高贵神态,只觉得一道鸿沟垣于两人之间。
他沉声道:“可王家人不是生来便高人一等,权力是百姓给的,地位是百姓筑的,财富是百姓辛苦积累的,军队里的兵,也是百姓里选的。”
说着说着,他忽觉得一种无力感,他突然明白王琅为何跳下瑶台。
王琅是王家的异类。
林岱安不想再多费口舌,再次问道:“灵均呢?”
王琳笑道:“林岱安,在你来之前,薛灵均叫我以百姓之苦、万民之安、国之兴盛、大殷之昌,来说服你。
他说,我已失去与你真心换真心的机会。”
王琳顿了一瞬,继续道:“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林岱安,薛灵均是皇室血脉,想必你也有所察觉吧?”
...
自爆身亡的某女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系统给救了,还把她给整穿越了。穿越了也就算了,首要任务居然是要追一美男子对话一系统主人,女追男,隔层纱,勇敢大胆的上前追吧某女这隔的是块铁纱对话二...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