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过头一点,之前给予了许可证的相关人员可不是自打脸了么?
可人家既然掀了案子说不合格了,你还能怎么着?
“那些数据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金堂和玉堂知道,我们其他人是不清楚的。”
尤佳莉道:“但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这上头,依玉堂的倔脾气,绝对不会对这一点低头,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错,哪怕最初数据的安全系数可能是有点问题,但这三年来的反复试验和修改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尤佳莉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无奈,“公司里谁说这件事都是触霉头,我们开不了这个口,我只能想到拜托你了。”
公孙挑起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劝说白金堂,让他把原始数据公开出来,这样一来就能对照如今修改过的数据,证明陷空岛设计是没有问题的?”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完全对。”
尤佳莉犹豫了一下,“和政府的人对上我们讨不到甜头的,白氏家大业大,在商界又是龙头,陷空岛搞得这么轰轰烈烈,难保以后和政府机关形成暗地里的压制……”
女人的话听上去十分深远,已经早超过了公孙能够想到的范围。
“自古官商就是一家人。”
尤佳莉意有所指地道:“你也懂的吧?有商家做支撑的政府官员不少,但这商家一旦太过强大就会反过来形成商权。
最终连政府也得听他们摆布,凡是有点野心的人,谁会愿意呢?”
“陷空岛一出世,必定打破现有的商界规则,新规则出炉时,谁能坐上头把交椅?”
公孙捏了捏眉心,“尤小姐,这些话对我来说太沉重了,我只是一名小小的法医。
如果你想找人劝劝那个固执的白玉堂,我想去找展昭比找我来得有用。”
尤佳莉还要再说什么,公孙却打断她,“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让白家先低头,做出一副虚心道歉的样子,给上头的人一个台阶——恕我说句不好听的,未来的路会怎么样,不是低个头就能抵消的,人心里该有的疙瘩不到自己解开,做什么都没用。
何况你们白董事长……”
他似是想起什么,轻笑了一声,“他这人本就不是个小角色,如果命中注定将会走上时代的巅峰,那也是他自己挣来的,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尤佳莉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慢慢道:“这么说来,你是不肯帮这个忙了?”
公孙犹豫了一下,“这些话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白金堂,我想他这个人不是听不得建议的。
你本意是为了他好,他会明白的。”
尤佳莉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我对他好他当然明白,但他不会为了我改变现状。
我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公孙一愣,本已经想结束这个话题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了一会儿,皱眉问:“尤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
尤佳莉见人不上钩,干脆下了猛药,“如果我说的话对他有用,我何必来找你帮忙?你说得对,要劝玉堂可能得找展昭,他说的话玉堂总是听得进去,可展昭这个人太过认真,这件事桶到他那里会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
所以我只能劝金堂,如果说玉堂只会听展昭的话,那么金堂就只会听你的话。”
...
自爆身亡的某女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系统给救了,还把她给整穿越了。穿越了也就算了,首要任务居然是要追一美男子对话一系统主人,女追男,隔层纱,勇敢大胆的上前追吧某女这隔的是块铁纱对话二...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