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认真琢磨了一下,自己除了最开始踩何景乐那一脚,到底还在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惹了这位传说中的校霸,才让对方这么阴魂不散地围在自己身边。
可想了一个上午,虞叶好也没想出,毕竟他小虞从名字最后一个字到头发丝都遵纪守法,像不小心踩别人脚这种事都不会发生第二次,哪能和何景乐这号响当当的人物还有什么多余的牵扯!
那就是……向空山?冒出这个名字的瞬间,他愣了一下,突然觉得后背有点痒,早晨向空山轻轻推他那一下的力度好像到现在都没消,透过校服外套,一路传递到他的整个肩背,甚至变本加厉,还有朝耳廓蔓延的趋势;让他突如其来地觉得好热,于是在十几度的天气里,昏了头似的拉开了校服拉链。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还是热,继续把领子往下拽了拽,露出一片白皙光滑的前颈和胸膛,惹人注目却浑然不知,像个漂亮的小糊涂蛋。
班长今天值日,路过他去擦黑板的时候明显被虞叶好这狂放不羁的穿衣方式给震撼到了,“虞叶好,你有这么热?”
教室里的门窗应杨苑杰要求,下课必须打开,此时全部大敞着,在这个寒冷的秋日毫不吝惜地为广大莘莘学子火上浇油,刮得人脑瓜子嗡嗡,像虞叶好这样儿的属实罕见。
但班长盯着他通红的耳廓,又觉得不像有假,于是真心实意地冲虞叶好比了个大拇哥:“好好,我敬你是真汉子!”
虞叶好注意力不在这边,有点懵,没懂班长一惊一乍的是在干什么,他刚刚正跑神想向空山呢。
他觉得,既然何景乐不是针对他,那就是针对向空山,而且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每次何景乐出现,都是在向空山和自己在一起那时候,这么说起来,他也确实听向空山提起过,何景乐一直和他很不对付。
虞叶好觉得自己已经接触到了事情的真相,于是转过头问余康哲:“我问你,如果你的死对头突然有一天不针对你了,改和别人牵牵扯扯,你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问得好。”
余康哲一推眼镜,“首先,我没有死对头。”
“……”
“但是我可以分析,分析你懂吗!”
要说余康哲不愧是他们班语文小天才,讲起话来逻辑分明头头是道,“一般这种情况,我可能会觉得失落,因为你知道拥有一个旗鼓相当的死对头比拥有一个爱你如同爱世界的对象还要难。
要方方面面都匹配,才会互相瞧不上,如果有一天我的死对头突然不搞我了,我会失落、会难过,还会想,他是不是觉得我不够格了,从而产生微妙的嫉妒……”
“你说得对!”
虞叶好醍醐灌顶了,他热泪盈眶,紧紧握住余康哲的手:“哲哲,你真是我人生路上的导师,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太崇拜你了!”
余康哲被他夸得有点飘飘然,美滋滋地摆手:“好说好说,你帮谁问的啊?”
他的表情突然变得警惕,“不会又是那个向空山吧?”
“是啊,还有何景乐。”
向空山、何景乐。
两个名字如雷贯耳,瞬间劈焦了哲哲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而更重要的是:“虞叶好,他死对头不是你吗?”
“不不不,”
虞叶好谦虚摆手,“不要擅自揣测我们纯洁的竞争关系,我宣布从今天开始,这个名号就让给何景乐了!”
毕竟人家何景乐长得帅个子高,还是个恶棍校霸,和向空山适配度简直能有百分之一百,相比起来,平平无奇只是个全市第一的人,有什么可以比得上呢?虞叶好自认为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想。
于是从周二开始,情况突然变得更诡异了。
原先只有向空山和虞叶好两个人的偶遇,现在突然强势地插进了一个何景乐,这位大少爷也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另外两人作息表,总之,但凡是有向空山和虞叶好在的场合,中间必定少不了一个他;而虞叶好也坚决贯彻了自己的政策,只要有何景乐在的场合,坚决不和向空山发生无必要的交谈。
于是到最后,常常只剩下一个满头雾水的向空山和自认为计划成功洋洋得意的何景乐站在一起,远远看去,整个俩面容精致但智商不高的大傻子。
这个诡异但和谐的场面最终还是被打破了,在周四的下午。
何景乐中午接了个电话,下午就匆匆忙忙地请假离开了学校,他的盯梢计划终于至此迎来了缺口,放学时,向空山凭借着卓越的身高,一把就把虞叶好从人群中给提溜了出来,语气听上去十分危险:“你这两天躲我干什么?”
“啊?我有吗?”
虞叶好装傻,装模作样地抚自己衣领子,“我躲何景乐呢,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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