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有命,你也不要太过悲伤。
我后来找到那座尼姑庵,因时隔多年,当年的尼姑大多已不在庵中,只有一位还能隐约记得一些,碧烟下葬后,所生的女婴便送给一对路过的夫妇。”
未等李行之继续询问,刘顾纯将他知道的一股脑说了出来,“那尼姑只知道路过的夫妇是要去玉田投靠亲人的。
老弟能打听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我若知道她那时已有身孕,无论如何也不会……”
李行之陷在悲痛里不能自拔,碧烟的事是他这一辈子犯的最大的错,如今已没有一丝可弥补的机会,“那孩子身上可有何记号或信物?”
“记号?”
刘顾纯努力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未听她说。
对了,据说碧烟去世前将一条绿流苏放在了女婴的胸口。”
“青丝流苏……是一条红豆青丝流苏……我对不起他们娘俩儿……”
李行之激动的语无伦次,突地站起身,“你方才说玉田……我要去找那孩子……”
“事情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你去何处找她?”
刘顾纯拉住他,虽不忍心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说不定那对夫妇根本就没去玉田,抑或他们早已搬了家,或是……”
李行之摇摇头,“不会的!
你可知道严曦长得有多像碧烟,他或许就是我的外孙……”
刘顾纯愕然,“那严曦的娘……”
“三年前我在水墨轩遇到他……过去的事,他全都不记得了……”
提起那天的情景,犹自历历在目,“无论如何,我都要去一趟玉田!”
“你若执意要去,老弟便陪你走一趟,权当是云游了。
只是此事尚不明了,还是瞒着严曦的好。”
刘顾纯觉得严曦失忆定也是经历过什么,事情查未清楚之前不易让他担着压力。
“明日我便跟王爷说一声。”
李行之点点头,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直到三更才各自上床。
更声在幽静的青旗巷飘荡,赵珣进房欲催促蔺容宸歇息,却见他披衣而起,正欲出门。
“已过三更,王爷还要出去吗?”
“去醒醒酒。”
蔺容宸捏捏发胀的额头。
他今日喝了不少,这些个苏州官员办事不怎么样,阿谀奉承在行的很,你一杯我一杯,轮番敬酒。
蔺容宸的酒量不浅,倒也无所谓。
但李行之年纪大了,哪能如此这般喝法?若出了问题,他无法跟圣上交代,只能代饮。
月色明朗,四下阒无人声。
院里一丛九重葛,繁盛郁勃的花枝在半明半暗中连绵不绝。
沿着花丛,一路走去,蔺容宸驻足在一个拱门前,这里的花枝更为茂盛,仿佛从未修剪过,已将拱门遮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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