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之前的时间,他应该还有,约莫一天的时间。
欧阳无咎暗自苦笑,心中不由庆幸,还好来得及把王玑带出魔窟,否则自己要是中毒身亡,把王玑一个人撂在那里……他连忙断去想象,不愿去想王玑被围在万刀丛中无助脆弱,如同待宰的羔羊的情景。
这样会让他感到心悸难休。
要交待的事情还很多,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以凤三的耳目,应该很快便会过来了。
此时日上三竿,王玑吩咐了小二之后,正好关门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看穿他的想法,皱眉道:“你有伤在身,怎还不快些歇息?我给你用了接骨丹,骨头虽然治好了,但少不得需要再修养恢复,你可不要到处乱跑!
我已经吩咐小二送些热水和饭菜过来,你这两日在山里必定未曾用饭,先吃些粥品,不要吃硬食。”
他见欧阳无咎神色有些疲倦,下巴生出了青青的胡渣,加上一身血污的黑衣,也亏得刚才那掌柜和店小二没去报官,许是最近杭州城这里头江湖人多,城里的人对浑身是血江湖人物也是见怪不怪了。
欧阳无咎静静地听着他的吩咐,个头比他矮,气势却比人强的帐房先生,没拿着算盘的时候,身上会少了一分凌厉,多几分出尘脱俗,他细细的吩咐,有些苛刻,却也藏着细致的关怀。
端正并不算得上俊美的五官,出乎意料的非常耐看,漆黑如墨的眼瞳极为锐利,但敛眉垂目时,却让人觉得乖顺,忍不住想起触摸。
王玑正坐到椅上抬手揉了揉肩膀,凡马可不比天马跑得稳当,一路颠簸,险些没把他的骨头给颠碎,他可是帐房先生,不是什么劳什子的马帮。
欧阳无咎看着他揉捏肩膀的手指,每每这些修长的手指拨弄漆黑的木珠子时,他总是忍不住想,就该把那算盘换作琴瑟……
“你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听到王玑莫名其妙的问话,欧阳无咎这才察觉到自己不知何时已伸手过去,拉住了王玑的手。
男子的手根本不可能如女子般的纤细柔软,但修长骨感十足的手在他的大掌中仍算小了半个指位,而且非常适合拨动琴弦。
“先生可会弄琴?”
记得娘亲那院子里放着的一尾南朝梁元帝时的古琴,乃名“鸣廉”
,事实上江湖出身的娘亲并不懂得卖弄,但为了配合父亲的喜好,方才放上一尾良琴。
他已经开始想象,临窗之处,王玑一身青衣,一张古琴横陈案上,香炉内焚香缭绕,飘出窗去融入繁繁海棠之中,只见他指弄五弦,天音绕梁不散……
“不会。”
“咦?啊!
不会?”
王玑摊了摊手:“我是帐房又不是乐师,可没兴趣彩衣娱宾。”
被打击到的欧阳无咎当下不敢告诉家里还有张古琴的事,否则像琴这般的无用之物,恐怕回头就要给送出去卖掉抵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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