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与桉的步子却停住,一垂头,就和陈希清的目光对视上,陈希清身躯一抖,赶忙埋下头:“雄主,希清知道错了。”
闫与桉蹙眉,脚尖转回来。
“得先调整一下陈希清的称呼。”
闫与桉想。
他手捏住陈希清下巴往上抬,陈希清被迫重新看向闫与桉,眸中失神。
“喜欢看我?”
陈希清看闫与桉时,眸中的欢喜和爱慕藏都藏不住。
作者有话说:
想要一颗小树,可是一棵小树要三万字。
欺辱g
陈希清勾勾嘴角,虔诚且肃穆地开口:“雄主好看,希清喜欢看。”
“我好看?”
闫与桉反问,他不喜欢被说好看。
他手托着陈希清下巴,把虫从地上拽起来,陈希清比他高一个额头,他把陈希清的脸掰到自己眼皮底下。
陈希清屈腿抓住身后的栏杆,维持住自己的身形。
离闫与桉这么近,他忍不住吸了两口,很快回答,像是根本没思考:“雄主是希清见过的最好看的雄虫。”
“啊?”
又来,这里的雄虫都长得是有多难看。
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地上,不喜欢这种不基于事实的恭维,反手一巴掌扬上去,迈开长腿下楼。
陈希清也是不懂,明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第一个耳光却上了脸。
闫与桉已经下楼,他无暇顾及脸上的烧烫感,赶紧追了上去,给闫与桉拉椅子,侍立在一边。
闫与桉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他就跪坐在闫与桉脚边,手抚上脸。
挨巴掌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不是特别疼,就是很羞辱虫。
陈希清做了四菜一汤,如陈希清所说,确实很好吃。
闫与桉饿了几天,筷子不住飞舞。
他吃得差不多了,这时夹了一口烧茄子,脚踢了踢陈希清的膝盖。
陈希清赶紧跪好,手撑在地面,仰头看闫与桉。
“你想要什么样的雄主?”
闫与桉问陈希清,想摸清陈希清的想法,然后反着做。
陈希清看不到闫与桉的表情,小心翼翼回答:“希清对雄主没有要求,只希望雄主不要嫌弃希清。”
跟他说官话?
闫与桉把手垂下去,等着陈希清自己把脸送过来。
暗暗希望,陈希清反抗他。
陈希清左脸颊的烧烫感还没消逝,下一耳光就来得就这么快,凛然,把脸贴了上去。
在闫与桉动手前,他按照学过的讨好雄主的办法拿脸在闫与桉掌心蹭,希望闫与桉放过他。
闫与桉这几年脏活累活几乎没做,指腹和掌心的茧都没了,软软的。
陈希清感受到了学校课程里学的:被雄主摸会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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