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习室的时候里面好些人已经走了,空荡荡的只有几个人。
墙上的时针指向九点二十,已经快要下自习了。
坐在靠窗边的叶阡程还低着头在写什么,流弋怕打扰他,轻手轻脚的走路,走近了才发现叶阡程是在桌上画画,卡通形象的人物,看着有点眼熟。
“像不像?”
叶阡程头也不抬地问。
流弋没反应过来他问的什么,“像什么?”
“你呀。”
叶阡程咬着笔头,扬起脸来笑着看他。
像我吗?流弋傻乎乎的认真去看,俯身靠近了过去。
脖子上传来指尖冰凉的温度,叶阡程疑惑的声音接着在耳边响起,“这里怎么了?”
流弋吓一跳的慌忙拉开叶阡程的手,脸色都跟着变了,他知道那是刚才被林锐咬到的地方,“没,没什么……”
叶阡程的手被他过分用力的握住,感受到他皮肤的冰冷,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岔开了话题,“手怎么这么僵?”
流弋不光手僵,简直是全身都僵,心里一瞬间荒凉到极点。
晚上照镜子发现脖子上还是一片红色的痕迹,流弋不确定叶阡程看见的时候上面有没有齿痕。
也许是因为心虚,晚自习回来的路上气氛异常的沉默。
虽然平时两个人话也很少,但也轻松安然,除了靠太近时还会紧张外已经可以坦然。
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脸上,深深的叹气声还是飘了出来,这样的不安像是昭示着心底的秘密就要被揭穿了一样。
房间外面流苏打电话的声音丝毫不露的传进来,尖细娇媚的笑声搅的他思维有些乱。
这次维系了多久,快两个月了吧,居然还没有厌恶。
流弋在家里见过那个男人一次,除了长相不错外也很有风度,坐在他们家低矮的客厅里显得有些伸展不开。
流苏依旧打扮得艳俗至极,美得让人嫌恶,可是窝在男人身边笑得好无城府发时候竟也有几分可爱。
那个男人留下来吃饭,自然还是流弋做的饭。
饭桌上男人和他说了几句话,没有特别的亲密也没有冷漠,纯粹只是教养作祟。
流弋大概知道流弋和这个男人是年轻时就认识的,唯一遗憾的是他早就忘记这个男人叫什么了。
他关心的人,实在屈指可数。
最近的一次见面是上周,男人和流苏来拿行李。
流弋站在房间狭窄的过道里,男人帮流苏拎着行李箱出去,临走前在茶几上留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够他几个月的生活费。
流苏的离开带走了廉价的香水味和陌生男人的烟草味,剩下的时更加潮湿的空气和随时会发霉的简陋家具。
晚自习回来后不会有电视的吵闹声和抱怨,本该觉得清静才对,但是清静得过分了就是凄冷。
流弋不会承认这种复杂的,掺杂着寂寞的心情,只是在睡下后格外想念在叶阡程公寓里的时光,回味着他抚摸自己脸颊时微凉的手指入睡。
中西医双科博士萧茗意外重生成为十二小女孩,上无片瓦家徒四壁。一个帅到天边的胞弟,外加上小包子侄儿,这就是她的新家人。邻里邻外,家长里短事非多,好在萧茗有一技在手,外加空间神器,修房置地,誓要把新家过得红红火火。喂!隔壁的将军大人,可否一起回家种田。...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导师从资料上看,你家境非常好,你的人生有很多选择,你为什么会来参加这个节目是不是想要表达你的态度,你要活出自己,追求自己的音乐梦想徐放不是,其实我是来追星的,老师我非常喜欢你,给签个名...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父皇,想灭高句丽不过弹指之间。父皇,这我们征服全世界吧。父皇,吐蕃又送女人来了,儿臣要不要收呢父皇,以后宣布圣旨,就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吧好好好李世民高兴的抚...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