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看完了全部的事情。
此刻,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种沉重的心情也一直压在心上,他想,可能是同情、也可能是怜悯——因为本来,崔卓立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本来明明可以参加秋闱,风光地成为朝廷命官,为官清正一生,在史书上留下青名的。
在来之前尹霖也大概猜出了刘草儿那话中的蹊跷之处,当时她也认为刘草儿说的话半真半假。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看到这一切之后,她也依旧心口萦绕了一抹沉闷,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长叹一口气,将卿云笔又变了回来放到腰间,“我也没想到这事情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只要有一人良心大去看一看‘崔卓立’就不会生这种事情,他也不会沦落到被机关活生生分割死去,也不会在死之后成为一个孤魂野鬼,四处漂泊无处可去,听着别人口中关于他的笑话。
但就是因为没有一个人唤醒了自己的良心,所以这件事情生了,也导致崔卓立得到了那样惨痛的死亡。
他们中只有白泽还如平常,尹霖现了,白泽对这些事都接受很好——换句话说,是他对情感之类的接受很好,看着似乎大大咧咧的,又什么都不在意,是那种外热心却有些‘冷’的人。
这样一想也是,他们相聚这段时日,白泽唯一情感波动大的时候就是想要找把他绑到仙船上的官吏了。
说起这个,尹霖道:“刚刚瞧着,似乎崔卓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关在仙舟上。”
白泽一看这回忆就明白了,只冷哼一声,似乎是泄也似乎不是,他说:“这些侍卫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了,迫切地要去找人给他们顶包,被关在笼子里的几个人都是的,不管是我还是刘草儿。”
所以那个笼子不是用来关他们的,是用来保护他们的。
尹霖对崔卓立这个做法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她自己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她被这样对待,而且那个人还拿她的身份在昆仑山闹腾,她肯定也是拼死都要杀了这人。
啪——
鼓声让三人都看了过去,崔家的仙舟要出了。
杜衡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着急道:“那我们不是也该去找一下崔家老爷夫人说一下这件事情吗!
他们要是不知情上了仙舟怎么办啊?!”
白泽却说:“不用去,他们不会上的,崔卓立也没有让他们上。”
这话一出,杜衡愣在了原地,他没想通白泽是怎么得出的结论,回头看过去,又看了眼尹霖,对方在他的目光中点点头。
“你是不是忘了,这事情中,有一人活下来了。”
尹霖说。
杜衡喃喃,“山先生。”
是了,这件事中只有一个人活下来了,不管是崔卓然、陆生、李建明还是董猎户都获得了他们相应的报应,但只有山先生活下来了。
见杜衡还是不明白,尹霖道:“因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不愿意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即使他知道自己死去这事和山先生也有些干系。”
仙舟要出去神岛了,外面锣鼓喧天,和那里比起来,这庭院真是安静得厉害,杜衡站在那里听着,倏地一片竹叶落在了他的面前,他伸出手去接,又听尹霖轻叹一声道:“他到最后都是崔卓立,是那个说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的书生啊。”
“你猜出他是谁了吗?”
白泽忽然说。
尹霖点头,“我知道去哪里找崔卓立了,我还有话要问他呢。
之前我以为灵力波动在崔府,没有好好找,现在想来,其实他不会回崔府了,因为他在决定那个计划利用他的父母之时,他就觉得自己无颜再回来了。”
“那他会去哪里?”
杜衡下意识问出来,又反应过来,低声道,“你们是说……山先生的私塾?”
二人点头。
私塾似乎和外面的吵闹没有关系,里面还坐着几个正在备战下一年秋闱的书生。
三人过去之时,正巧看到一位提着花灯的书生站在柏树底下,见他们来,那书生回头,正是尹霖前几日来到这里不小心撞上的那位。
当时,她也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古怪,也没想到这位书生就是‘崔卓立’的化身。
“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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